江烬眠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可是他控制不住,总是没由来的患得患失。
宁宁说过很多次喜欢,但爱是第一次。可偏偏他说的是他爱江先生。他喜欢听宁宁叫他江先生,又害怕宁宁只把他当作江先生。因为江先生是他,却不完全是他。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想,只是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怎么也遏制不住。
他嫉妒江先生可以得到宁宁的爱,而他却可能只有喜欢。
周灿宁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江烬眠的不安。他伸手抱住这个胆小鬼,摸索着牵起他的左手,虔诚地在无名指上烙下一个吻。
“爱你。无论是当初那个温柔克制的江先生,还是现在这个蛮不讲理的江先生,你都是我爱的江先生。身份称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周灿宁扣住他的手,十指交缠,郑重地表白:“江烬眠,我爱的人是你。”
闻言,江烬眠呆呆地看着身下的人,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
他的宁宁说爱他,只爱他这个人,不是他的任何伪装。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好的事情发生?他想,哪怕此刻宁宁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没有什么比两情相悦更让人幸福了。
江烬眠眼周红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嘴唇发颤,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直到周灿宁熬不住欲望,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他才将将压下激荡到失语的情绪。
他俯身埋首爱人胸前,藏起难得流露的脆弱,含着乳尖哑声嘟哝:“好想进去。”
占有他。
这是江烬眠此刻脑海里仅剩的念头。
周灿宁轻轻抚摸着身前这颗大脑袋,无声地弯起嘴角,眼里满是纵容。他抬腿勾了勾男人的腰,突然撒了个娇:“抱我去床上。”
江烬眠恋恋不舍地松嘴,像只忠诚乖顺的大狗狗,太太说什么就做什么,抱着他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床。
周灿宁刚贴上床铺,还没等江烬眠有下一步动作,便先利落地翻了个身,用跪伏的姿势拉下裤头,露出两瓣鲜嫩多汁的白桃肉。他回头勾了勾手指,把大狗狗吸引过来,低声蛊惑道:“虽然不能进来,但是你可以用腿。”
福利从天而降,瞬间砸晕江烬眠,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主动的人会是他的宁宁。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但他现在分明就是在主导全场,哪里还有半分平时爱害羞的模样。
简直就是奇迹。
见江烬眠不说话,周灿宁误以为他不满足,便耐着性子继续哄他:“或者我给你用嘴?”
眼看周灿宁就要起身尝试,江烬眠赶紧伸手拉住他,连声否决这个极其诱人的提议。
周灿宁正怀着孕,头三个月最容易恶心,江烬眠怕他难受都来不及,哪里还能让他口。于是他便一边笨拙地向爱人解释自己的欣喜,一边扒掉挂在周灿宁腿弯的裤子,从背后抱着他挤进腿间磨蹭。
这一刻,周灿宁觉得江烬眠有点可爱,就像爱撒娇的金毛狗狗,讨喜又缠人。他包容地并腿夹紧进出的器物,趴在手臂上承受腿间的摩擦,声音都被撞得显出几分支零破碎:“轻、轻点……小心、宝宝……”
江烬眠想装作没听见,又怕周灿宁事后生气,到底还是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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