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想帮忙,居然被拒绝了。
安诺想了一下那场面,忍不住弯了弯眼睛:“我知道,他是个很好的大好人。”
阿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表情浮夸:“我还真没听过别人这么评价老大。”
“我说错话了吗?”安诺一脸疑惑。
阿吉看着眼前人澄澈的视线,剩下那些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不......”
只是哪怕是非常崇拜贺长殊的他,也从未觉得他能和这种形容词对上。
似乎残忍到极致的理智才是适合他的形容。
没想到安诺的滤镜居然比他还重。
阿吉揉了揉心口,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不,当然没问题。”
安诺咬了一口红豆面包,腮帮子里塞得鼓鼓的开始咀嚼。
甜滋滋的红豆泥馅料很好的中和了他的心情。
阿吉看了看时间:“我要去看看白荷花怎么样了,不打
扰你休息了。”
安诺点了点头,他看起来很乖巧。
直到房门被关上,安诺立马掀开被子下床。
他打开自己的手心,昨天晚上深可见骨的伤疤现在上面只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过不了多久,这道红痕就会消失。
好在贺长殊他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上的痕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不然这么快的恢复速度,他又要被怀疑了。
现在最让他在意的,是他手上这个咒器到底有什么能力。
从他们的反应不难看出,和咒器签订血契后,很难再解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可能都要带着这个手环。
必须快点搞懂它存在的意义。
安诺闭了闭眼睛,试图像昨晚的白荷花一样用意念操纵它。
可惜失败了。
一张艳丽的小脸被憋得发红也没能激发这个咒器半点。
安诺抿了下嘴,不高兴地摸了摸手环:“你好像没什么用啊。”
他又想起了阿吉之前发动咒器,总是会将手放在骷髅上面,握着它才能释放能量。
于是他也学着阿吉的样子,摸了摸蛇头上的红宝石,将手上在上面,试图激发这个咒器。
可结果还是一样,它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又换了个姿势,想学着之前签订契约的方法再往上滴血。
找了半天只在宿舍内找到了把小剪刀。
安诺纠结了一下,把剪刀往手指上戳了一下,还没有破皮流血,他又后悔了。
于是乖乖把剪刀放回原位,嘟囔着:“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在反复试了好几个使劲方法后,他终于还是放弃了。
低下头,连头上的呆毛都在发焉。
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用黑豆豆眼好奇的看着里面神色沮丧的人类。
失望了短短几分钟后,房间内传来了断断续续欢乐的贪吃蛇大作战声音。
小鸟被声音吓得挥动翅膀走了。
安诺才刚上线,那个叫“厌”的房主就再次给他发了请。
厌:你昨天为什么打了两把就走了?
因为他被昨天晚上被规则怪谈敲门了,还差点死在另一个世界。
哪怕安诺再不懂人类之间的社交,也明白这种话没必要对一个素未谋面的游戏好友开口。
他慢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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