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遭到了破坏。
画作里传不出声音,只能看到里面小人模糊的动作。
安诺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贺长殊之所以能精准找到他所在的画作,就是来到这个地方看到了这些画。
根据时间推断,他大概是刚好看到了自己被女人压在身下,一入画作刚好又听到了女人的威胁,才会那么生气。
安诺弯了弯眼睛:“谢谢你来救我,你真是个
大好人。”
贺长殊顿了一下:“不用谢我。”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和青年的手还牵着,于是又松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只有手心里残留的温热提醒着刚刚柔软的触感。
“我们需要进去帮忙吗?”安诺指着阿吉所在的画作。
阿吉的咒器偏向看似是群体伤害,在实战中却偏向于辅助性。
他能将人和鬼怪一起定住,而那些签订了比他高等级咒器的契约者不受其控制。
能够定住几秒,全靠他自己的本事。
在战场上,有时候只有一秒,也能成为决定胜败的关键。
但这样的能力虽然打群架时效果惊艳,单打独斗就显得有些吃力。
因为他无法在自己使用异能的短短几秒内将怪谈快速杀死。
对于他本人来说,没有配合的使用这个咒器,更像是用于逃跑的工具。
在画作中就略显狼狈。
安诺又看向了白荷花那边,她就显得游刃有余许多。
不过她使用咒器后还是老样子,受到咒器的影响变得更加狂暴,看起来比画中女郎还更像是个反派。
哪怕传过来的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他也能想象到白荷花那张嘴一定说了很多能激怒人的话。
透过画作,安诺见识到这些监管者真正和怪谈战斗起来的样子。
贺长殊站在他旁边,插着兜言简意赅:“不用。”
如果连一幅画都逃不出来,那就等着回去手写一万字检讨和作战报告吧。
呆在男人身边时似乎总是有一种让人感到安心的魔力,于是安诺也就安静的跟着他看画作。
在这片黑色的空间中,时间流动仿佛都被特意减缓,只有两道浅浅的呼吸为伴。
不知道过去多久,终于有第一个人从画作中出来了。
在经过相当激烈的一场战争后,白荷花第一个把那女人的尸体狠狠踩在脚下,快意大笑着的同时她就发现了那条裂缝。
尽管不知道这是安诺修改规则后才出现的“通道”,她在探查周围无果后,还是选择了钻入这条裂缝。
几声时空破碎的声音响起后,她站在了他们两个人面前。
白荷花的衣服上星星点点沾着红色的血迹,她本人处事风格和自己名字十分不符,一脸暴躁:“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刚刚遇到怪谈本体了,还把她杀了。”
安诺:“嗯,我们看到了。”
白荷花一脸莫名:“你们看到了?”
她回过头,这才发现被挂在墙上的画作。
她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所作所为都被“直播”了,脸上有些不自在:“我那是受了咒器的影响......”
贺长殊彬彬有礼:“我见过受咒器影响变得胆小变得多疑的,像白小姐这样变得嗜血的还是当真是第一次见。”
白荷花有些无语,但她无法反驳。
确实一使用咒器,她就会非常想看到血。
不过这种话从被全监管局送上死神、暴君外号的贺长殊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贺长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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