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离开了。
苏鸣感觉到他碰了碰自己,然后就走了,转过脸看见他竟然直接出了门。
苏鸣:???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这反应?
好,喜欢忍是吧?
那你连接吻也一并忍了,脚好之前我再让你碰一下,我就把笔名倒过来写。
苏鸣气鼓鼓地把裤子穿好,坐起来去拿吹风机吹头发。
湿漉漉的发丝贴在睡衣领口,把衣服也弄湿了一片,苏鸣躬身埋头,用手指把头发全部梳到前面,暴躁地将风速开到最大。
头发半干时,苏鸣被发丝挡住一部分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拖鞋,深色皮肤的脚背,修长而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腿,再往上,是一条黑色短裤。
苏鸣刚把头抬起来,手上的吹风就被人拿走了。
邹北远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像头一天晚上那样帮他吹头发。
动作已经有些熟练,手指也小心翼翼地穿过发丝,头皮被扯痛的次数比昨天晚上减少很多。
就是脸上还冷冰冰的,明显还在生气。
苏鸣看见茶几上多了一个透明的塑料盒子,盒子里是各种各样的药,应该是邹北远刚才拿过来的。
原来是去拿药去了。
苏鸣:……
头发吹干,衣领也吹干,邹北远又去拿了人工耳蜗给他戴上。
“听得见吗?”邹北远高高大大地站着,低头问他。
苏鸣仰脸看邹北远,点了点头。
他看见邹北远绷得很紧的下颌线和垂下眼皮看自己时故作冷酷的眼神,觉得生气的小狼好帅哦。
怎么办,好想来一场angry sex。
“裤子脱了,趴下。”邹北远再次命令。
苏鸣慢吞吞地转过身去脱裤子,又听到邹北远淡淡地吩咐:“内裤不用脱。”
苏鸣:……
哦。
苏鸣趴在沙发上闻到药油的味道,然后邹北远的手按了上来。
邹北远的手和他的人一样大,一只手可以包住苏鸣一边的屁股。而他皮肤颜色又很深,所以双手覆上苏鸣白皙的臀时,那个画面就会因为反差而有一种独特的张力。
邹北远没什么艺术方面的审美天赋,却还是为这个画面而心跳加速,不得不把目光集中在苏鸣下臀部摔得发红发青的位置。
苏鸣感觉着他粗糙宽大的手掌在自己臀上按揉,摔到的那个地方有点痛,但也不是难以忍受,反而邹北远的手更令他难耐。
他把脸埋进手臂里轻喘,不知道邹北远是不是故意的,最后那一下按得有点重,苏鸣便跟着喘得有点大声。
没过多久那只手离开了,苏鸣偏过头去看,跟邹北远目光交缠了一会儿。
苏鸣眼尾红红的,眼底有水汽,满脸写着你快来欺负我。
可是今天的小狼不为所动,放好药油,抽了两张纸巾擦手,就面色冷硬地帮苏鸣提好了裤子。
“你去睡吧,我回去了。”邹北远没什么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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