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员跟同事说超大号安全套我从来没见到有人买过,同事叹了一句我也以为永远都卖不出去。
邹北远假装没听到,但是耳朵很红。
停车场就在超市门口的空地上,邹北远绕到后备箱放好东西,躬身坐进了驾驶座。
苏鸣在副驾驶,眼睛望着窗外,冷冰冰的,浑身散发着“我不开心”和“我不想理你”的信号。
邹北远的大脑里根本就没有“恋人生气了要怎么哄”的经验可以提取,一时有点无措。
认真想起来,这好像是苏鸣第一次真的对他生气,以前好像都是苏鸣哄他比较多。
路上苏鸣没跟他聊天,他瞄了苏鸣好几眼,苏鸣都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邹北远有点慌,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惹苏鸣生气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逛超市他们也没发生什么矛盾,苏鸣一直都很认真地在挑选食材,他话都没怎么跟苏鸣说。
再往前想,早上起床他俩还互相用手摸了,他把苏鸣亲得眼睛都红了,苏鸣在他怀里喘,还主动勾他脖子舔他。
……等等,联系到刚才苏鸣最后扔进购物车里的东西,邹北远好像知道苏鸣为什么生气了。
邹北远又偷瞄了一眼苏鸣,苏鸣换了个姿势,斜靠在座椅上看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
仪表盘上显示现在是三点三十五分,二十五分钟到家,从四点到八点还有四个小时,要做什么应该也来得及。
但是……
邹北远其实从他们第一次接吻开始就在想这件事了,他翻遍了疏雨鸣金的专栏,把每个受的初夜都认真研究了一遍。
他得出一个结论,对承受方来说,初夜是真的很痛。
漫画中的表情、动作、台词,都把受描绘得很可怜,其中一个受还因为初夜太痛而跟攻分手了。
只有兔狰看起来不痛苦,但它不是人类,没有参考价值。
邹北远有点犹豫,他觉得苏鸣不至于会因为太痛要跟他分手,但是使苏鸣痛苦这件事本身就让邹北远感到恐惧。
他舍不得。
想到漫画里的痛苦经历要在苏鸣身上演一遍,他就心疼。
心疼得不是很有那方面的欲望。
可是不做的话苏鸣又会不高兴。
该如何让苏鸣高兴的同时又不痛呢?
这种事不好找别人问,不然都可以请教一下许嘉迪或者江祖凡。
不过许嘉迪他们又没跟男人睡过,女人和男人的身体构造不同,他们的经验参考意义也不是很大。
邹北远叹了口气,眉头紧锁地握着方向盘。
听到叹气,苏鸣掀起眼皮看了邹北远一眼。邹北远看起来很严肃,皱眉的样子显得心事重重。
苏鸣又有一种不知道邹北远在想什么的感觉。
刚才在超市,他故意把那俩日用品扔进购物车,意图应该很明显了吧?
这小狼还不兴奋起来?大家脱了衣服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不好吗?
愁眉苦脸的做什么……
有什么不开心的不能告诉我?
虽然我耳朵是个摆设,但我有人工耳蜗啊。
长了嘴巴不用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长了ji巴不用也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好气!
到了小区地下停车库,邹北远刚把车停好,苏鸣就推门下去了,怒冲冲的,看起来好像比刚才还要更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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