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的时候那双手很温柔,沾了柴米油盐,苏鸣的指间会留下一股让邹北远感到眷恋和温暖的味道。
邹北远时常回忆起小时候,好像妈妈的手上也有类似的气味,因此有时候邹北远会把苏鸣的手放在鼻尖下面嗅很久。
现在那只手上沾满了奶油,用另一种温柔,让邹北远无法自拔地沉沦其中。
邹北远被苏鸣推着后退到餐桌椅上坐下,手指插进苏鸣的发丝里,大拇指摩挲着苏鸣的耳垂,让苏鸣把奶油吃进去一些,然后又让苏鸣帮他抹上更多。
苏鸣宠他,他的无礼要求苏鸣都顺从地一一满足。
邹北远把苏鸣拉起来,拈起一颗草莓在苏鸣唇间碾碎,把苏鸣弄的像被侵犯过,但苏鸣还是心平气和地承受了。
他不太激烈地回应着邹北远,把邹北远故意弄到他嘴角的果肉舔进去吃掉,又带着草莓和奶油的香味继续和邹北远接吻。
期间他无意识地发出一些会让邹北远失控的声音。
最后邹北远也的确失控了,他们第一次把餐桌弄得很乱,苏鸣也第一次把脸贴在餐桌的玻璃平面上。
玻璃是冰的,苏鸣的身体却很烫。
邹北远试图逼着苏鸣说除了“嗯”以外的字,没有成功,并且又一次把苏鸣弄哭了。
他只好把苏鸣抱起来,面对面地搂在怀里哄,但是哄了一会儿又故技重施,逼苏鸣说“要”他才继续。
苏鸣说不出来,眼睛哭红了,邹北远便丢盔弃甲地退让,“不逼你了,都给你。”
低语的嗓音无限柔情,别的地方发出的声音却冷酷得像讨伐,毫不留情。
餐桌被奶油弄得黏腻,苏鸣也被奶油沾了一身,奶油又沾到邹北远的腹肌上,弄脏了邹北远的衣服和裤子。
邹北远觉得自己可能进步了一点,苏鸣看起来没有上一次那么痛了,哭得也没有上一次那么凶。
快三点的时候他抱苏鸣去浴室,苏鸣教他怎么把弄进去的清理干净,他看到那个流淌的,和奶油一样的颜色,忍不住又把苏鸣弄哭了一次。
飞机赶不上了,从来都很有时间观念的邹选手,很没时间观念地把机票改签到了晚上八点。
苏鸣被放到床上,邹北远从背后抱他,说:“我还可以陪你两个小时。”
苏鸣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仍坚持用手语比划:待会儿我开车送你。
“不用你送,”邹北远说,“我预约了车来接我。”
苏鸣迟钝地点点头,转过身来搂着邹北远的腰闭上了眼睛。
时间过得实在太快,好像什么也没干就又该走了。邹北远安静地抱了苏鸣一会儿,看他累坏了的样子,觉得有点于心不忍,想着下次再这样匆忙见面一定不能光顾着做那件事,还是想和苏鸣多说说话。
跟父亲那边已经谈妥,以后海外比赛的代理权都将交给佩雷拉的公司。佩雷拉有自己的训练基地,要求拳手必须呆在他的训练基地,执行他的训练计划。
即使能谈好只参加赛前集训,每次比赛前也至少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不能陪在苏鸣身边。
如果苏鸣不跟他走,往后起码有十几年都会聚少离多,那么这样的情形将成为他们的常态。
可这次才隔了四天没见,邹北远就已经觉得很受不了了,真的要跟苏鸣分开那么久吗?
邹北远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在苏鸣的事上总是难以避免地产生很多患得患失的念头。
苏鸣对他们的分别没什么反应。
邹北远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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