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开始？”
“啊？”
“年级会，几点开始？”
“哦哦，说是晚上七点半，在二教401阶梯教室。”许舟有些意外，现在学校论坛关于姜彦声的八卦正被讨论得热火朝天，他这个时候还去，那不得被围观嘛。
“好。”
林清收到姜彦声的消息时还没下班，他说晚上学校有事，让她好好吃饭，有什么事及时联系他。
她能有什么事，林清心里一阵嘀咕，自己是有了，不是残了。
可这话让她在晚上对着点不燃的热水器时打了脸。
这个老小区不知道有没有住户群，反正她依然是没有加群，无从得知是否是每家每户都停气了，只能打天然气公司二十四小时客服电话咨询，对方告知或许是气表没电了，换换个电池就好了。
林清找了半天才在厨房后面的生活阳台墙上找到了电表，在接近天花板的位置，她的身高想要够到得踩在板凳上，可一旁是没有加高的护栏，自己挺着肚子也实在不方便，她怎么也不敢自己上手去换电池。
于是正在阶梯教室百无聊赖撑着下巴听讲台上辅导员夸夸其谈的姜彦声难得地接到了林清打来的电话。
“姐姐？”
他这边刚一接起，周围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冲他投来，本来他坐的这一片位置相比教室里其他地方就安静得出奇，虽说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但他周围的人依然能将他说的没一个字听得一清二楚。
“嗯，快结束了。”
“几号电池？我知道了。”
“你呆着别动，等我回来弄。吃饭了吗？”
“嗯，乖乖在家等我。”
他挂掉电话，无视周围一圈人探究八卦的眼神，转身对耳朵已经竖得老高的许舟说道：“我先走了。”
“哦嗯……好的。”许舟还没从刚才看到姜彦声那副对着电话里一番软言细语的炸裂神态中缓过来，人已经从后门离开了。
这边姜彦声脚还没迈出教学楼，论坛上在首页飘着下不来的热帖再一次迎来了一波讨论度。
……
513楼：破案了破案了，是人姐姐。
525楼：在现场，真是姐姐会用那种语气吗？反正我觉得，嗯……怪怪的。
554楼：家人们谁懂啊！姜同学那语气我直接原地怀孕好吗！人家也好想当他的姐姐555555
558楼回复554楼：什么姐姐啊，我看是金主才对吧，就他那样，私底下不知道跟富婆玩得多花，一个电话就屁颠屁颠去跪舔，这种人我见多了，呵呵。
566楼：有的人不开黄腔会死是不是？
……
尽管天气已经转凉，姜彦声进门的时候后背依然湿了大片，他在门口超市买了电池就一路狂奔，爬楼的时候更是一步跨四节楼梯，不到一分钟就从一楼跑上了六楼。
林清看着气喘吁吁的姜彦声，一脸疑惑地问：“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他一边换鞋一边语气不稳地说：“我爬，你等不及，自己去换了。”
林清不自觉地笑了笑：“我就是想换也没电池啊？傻不傻啊你？”
姜彦声不在意她的揶揄，拿着电池就往厨房走，他甚至不用垫脚，抬手就轻而易举将电池换上了，试了试热水器，果然能点燃了。
林清看着姜彦声，突然好奇问道：“你多高啊？”
姜彦声不明白她为啥突然好奇自己身高来，随意想了想脱口道：“高考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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