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得你,你是沧崖门的陆闻道。”叶璇衣见慕容桃受难,快步上前按住陆闻道的手,与其对峙着:“秘境里的东西向来见者有份,请不要在意师妹刚刚的无心之言。”
“我对这些东西可没有兴趣。”陆闻道不屑地收回手,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两人的神情,装作不经意道:“……你们认识江岁清吗?”
见陆闻道收敛了敌意,叶璇衣悬着的心一松,又听到陌生的名字,疑惑地扶着慕容桃摇头答道:“不曾听闻。”
两人的神情都不似作假,陆闻道顿感无趣,不在多说一字,转身便要离开洞穴。
“哎等等!你一个筑基中期是怎么这么快地接近我的?”慕容桃见他要走,连忙上前两步追问道。
叶璇衣阻拦不及,心里咯噔一声,再次握紧了手中的剑,生怕这位喜怒无常的道友一个不高兴伤了慕容桃。
谁知陆闻道脚步一顿,很有耐心地转头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我修的是道。”
“怎么能和你们修仙比呢。”
……
萧别赋晚上回到客栈时看到江岁清正乖巧地端坐在木椅上,房间里仅有的桌子上多了一个亚麻色的小包袱。
“我把水玉给你要回来了。”萧别赋并没有多问,取出一个木色的小盒子,打开来看翠蓝的水玉油意氤氲,上面卧着几缕白色的烟纹,此时正安静地躺在盒里,散发出淡淡的灵气。
江岁清见萧别赋果真不负诺言,急忙起身双手接过了盒子,两眼目不转睛地仔细端详着水玉:玉石边沿有一道浅浅的十字痕迹,经过岁月的打磨不仔细看已经很难辨别,但江岁清还是辨认了出来——这正是当年父亲留下的那块。
执念了数年的东西终于回到自己身边,江岁清心中顿时大喜大悲,这些年所遭受的委屈与辛酸纷纷涌上心头,母亲的嘱托、邻里的误解以及无数次讨要未果后的一身伤痕在这一刻都仿佛烟消云散,这半生的颠簸都沉甸甸地被握在了手上。
想到这儿,江岁清眼眶不由自主地蒙上了一层热气,轻轻一眨,泪水便大滴大滴地打湿了手背。
“别哭了。”见江岁清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萧别赋也乱了手脚,连忙伸手想要抹去对方挂在睫毛上的泪滴,他不擅长说安慰人的话语,只能僵硬地转移江岁清的注意力:“这小包袱我早上还没见过,这是哪儿来的?”
然后他就看见江岁清哭声一滞,慢慢红了脸。
萧别赋:“?”
“这是我的家当……”江岁清目光躲闪,小小声地解释道:“我无亲无故,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那正好。”萧别赋主动伸手拿起小包袱,替他将他的家当收进了自己的储物囊,随意道:“你和我回檀云巅吧。”
既然白蓉儿那条线已经折了,一系列的白蓉儿求情、江岁清入道再到被原作“萧别赋”发现、带入檀云巅都省了,自己直接带江岁清入道再带回檀云巅也算是一种殊途同归。
萧别赋心里这么盘算着,便不假思索地提出了邀请,谁知江岁清听了后一动也不动,一双饱含泪滴、水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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