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不好好照顾自己,更恨自己没早点来。
林闲跟自己这么些年,没闹过什么脾气,贺昱梁以为他这次最多闹两天,完了还是得回家的。
对的,回家。龙泉山的别墅是林闲和他一起,亲手设计的,是他们的家。一想到这儿,贺昱梁的心又软了:“走吧,我们回家吧,我让司机在楼下等着的。”
“我困了,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睡。”
林闲靠着沙发,缩成小小的一团,一只受伤的小狐狸,惹人怜爱。
“行吧,你不走的话,我就在这儿陪你,你什么时候想回去了,我们一起回去,不然以后我也来这儿睡。”贺昱梁拉开行军床,挨着沙发铺好。
贺昱梁再次关了灯,把林闲圈在怀里,一起躺在狭小的单人行军床上。
结婚不是小事,林闲闹凶一点就由着他吧,他那么爱自己,怎么会离开呢?贺昱梁闻着林闲身上淡淡的青草香,心里的烦闷消去了大半,夫妻吵架嘛,床头吵架床尾和,他愿意林闲有那些小脾气,只要他生完气乖乖回来就好。
他一身松快地搂着林闲,开始胡言乱语:“宝贝儿,你别闹别扭了,就是走个过场结个婚而已,我答应你,不会碰她,你看我这三年,除了你谁都没碰过。我爷爷我爸就是想要我生个孩子,到时候做人工授精就行了,有了孩子,我家里也就不管我们了。我们以前是什么样儿,以后还是什么样儿,我们还是住龙泉山,最多年节的时候,和那女的回家逢场作戏一下…”
贺昱梁说到动情之处,自己都差点挤出几滴眼泪来:“你说咱们都这么多年了,为了这点事情何必呢这是,明天上午有个股东会,我就先走了下午你下班,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回家,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吴姨都准备好……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我们一直这样不好吗?”
月光下的树影随着晚风摇曳,白瓷砖的地板上漾开了一副小小的水墨画。
等贺昱梁的呼吸渐渐平稳,林闲看着那方水墨画,良久,回答到:“不好。”
***
城郊私人会所。
女孩受了贺昱梁的鼓舞,愈发卖力地在陈谏身上搔首弄姿,她穿着身绿吊带裙,肩带早掉到了胳臂上,伸出潋滟的舌头,舔了一口撒在陈谏衣服上的红酒。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你的服务。”陈谏试图让女孩冷静下来。
“哈哈哈,不好意思?先生,您怎么这么有礼貌?”女孩像听到个笑话。
“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陈谏提醒道。
“您是贺先生的贵客,所以,您是值得的。”女孩早已熟知用自己年轻的身体去换取报酬,昏暗的灯光下,她柔若无骨的手灵活地解开陈谏的皮带,探了进去,握着陈谏的囊袋揉搓。
女孩的笑容最终凝固在了脸上,慢慢转变为惊恐:“你...”
“对不起,先生,您是需要男生服务吗?”女孩试探性地问,她刚在贺昱梁公司投资的电影里拿到个女四号,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搞砸事情。
“都不用了,我朋友走了,我也要回去了。”陈谏穿好裤子。
“先生!”女孩的酒全醒了,她喊住陈谏,“今天的事情,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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