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狐狸眼里都是悲伤。
可是他的身体还僵硬着,指尖还是发凉,他像是在害怕一样,微微地发抖。
他甚至,根本没有任何生理反应。
“你喝醉了。”陈谏抱起林闲,把他揽在怀中,安慰小狐狸,“我们不是一定要这样,你不喜欢,就不要勉强,我们可以躺在一起聊聊天,如果你想说什么,我都愿意听你讲,好吗?”
他去摸林闲柔软的头发,用毯子包裹住林闲的身体,轻轻地,一下接一下拍他的后背。
他小时候,母亲就是这样哄他睡觉的。
林闲没有在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陈谏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大块温热的濡湿。
他在哭。起初只是无声的流泪,渐渐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小兽一样,抖动着肩膀。
“会好起来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陈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说些不着边际模棱两可的话语。
“可是…我好痛…”林闲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息,“可是我真的好痛,我已经失眠很久了,每天晚上,我睡不着觉,只要我一闭上眼,世界就不受控制了。贺昱梁他没有错,我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自己想不明白…我为什么就是想不明白啊…”
“我们做爱吧,陈谏,你帮帮我,我不想再像现在这样下去了。”林闲抬起头,满脸泪痕,但他说得很坚定。
***
这场性事,对于陈谏和林闲来说,都算不上美好。
旅馆里只有套子,却没提供润滑油,陈谏只能用润肤霜代替。林闲背过身去给自己做好扩张,他刚哭完,身上都染上一层不正常的薄红。
“好了...”林闲说。
“嗯。”陈谏的那根就没有软下去过,他虽然没有过一段完整的性经历,但人活到这个年纪,该懂的也都懂了。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能提枪就干,应该做好前戏,充分照顾到林闲的感受。
可是林闲完全没有和陈谏搞情趣的想法,他无声地用眼神催促陈谏的下一步动作,尽可能缩短整个流程的时间,他只需要陈谏给他一个既定的结果——进入他的身体。
无法,陈谏只能顺应林闲的心意。但当他进入林闲身体的时候,还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那是一处温软湿润的巢穴,为他量身打造一样,严丝合缝,紧紧地包裹住陈谏那根不知好歹的玩意儿,爽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林闲只给了陈谏一个后背,大概是不想看到这张不属于贺昱梁的脸。
但这个后背已经足够了,光滑洁白,曲线优美,两扇肩胛骨像展翅的蝴蝶,陈谏忍不住去咬他的后颈,也并未被林闲拒绝。
接下来就无需林闲引导了,陈谏已经从单纯的抽插游戏中发觉到了乐趣,每一次插入时林闲后背的绷紧,以及抽出时穴口的挽留,都让陈谏着迷。
渐渐地,他不在满足于这样的刺激,沿着内壁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终于,在一处隐蔽的位置,林闲骤然夹紧穴口,泄漏了一声喘息。
原来他会有感觉的。
这个发现让陈谏兴奋不已,为了验证,再一次朝那个点位精准地撞击。
“不...不要在那里...”林闲发着抖,半撑着身体要躲开,却被陈谏抓住脚踝,一把拖了回来,狠狠地再次撞了上去。
林闲呜咽一声,前边那根颤颤巍巍、自顾自地半硬了起来。
“林老师,你说的那里是哪里?”陈谏咬住他的耳垂,抵在他耳边,又撞了一下,“是这里吗?”
不等林闲回答,陈谏握住了林闲半硬的一根,在手里上下撸动,前后夹击,紧着林闲的点位进攻,不给他任何喘息和反应的时间。
林闲跟了贺昱梁这么多年,已经受惯了激烈的性爱,他的身体在陈谏的撞击下自然而然地给出诚实的反馈。
可是身体的主人却仍不甘心,妄图在情欲中找回理智:“陈谏...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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