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你也太不负责了。”
林闲被一双手推倒在床上,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低估了眼前的男人。
他总是一副文质彬彬衣冠楚楚的模样,对谁都是一副谦和内敛的姿态,总让人认定他是温和的容易接近的老好人。
可现在,一样的微笑幅度,却是截然不同的意味,乖张暴戾,攻击性十足。
是的,他怎么可能是任人摆布的工具,他是贺昱梁从小到大的朋友,在军区大院里无法无天的长大,过惯了高人一等的生活,骨子里都是自恃,哪里愿意被人轻易拿捏。
林闲顶着一头没有打理过头发,乱蓬蓬地像拉姆阿妈家养的小羔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谏脱了裤子。
“林老师,该你帮我了。”他单手控制住林闲的双手,别在身后,一把掰开林闲的双腿,看到那个艳红的小口。
这里,曾经接纳过他,安抚他报复性高涨的情欲,现在可怜兮兮地微张着,红肿着,无声控诉着陈谏昨晚的残酷。
“陈谏,放开我,我...我还疼...”林闲不住地挣扎。
眉头微皱,又纯又欲的一双狐狸眼里透出了慌乱,陈谏一下又心软了。
“我不进去,我就在外边蹭蹭。”此话一出口,陈谏自己都对自己无语了。
林闲僵硬的肩膀放松下来,陈谏顺势贴了上去,鸡巴贴在林闲的大腿内侧,烫得吓人。他终于有了感觉,在林闲的腿缝间。
发情的野狗一样地喘着粗气,耸动腰部,一下下磨着林闲大腿根部娇嫩的皮肤,胡乱地吻在林闲光洁的后背。
这次没用太久就射了出来,林闲的下半身被弄得一塌糊涂,粘腻的精液顺着腿缝流下,陈谏盯着那处看了许久,隐约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可这他妈的也太禽兽了。
他换了一种方式,温柔地把林闲的耳珠含在嘴里逗弄,然后顺着后背一路向下,密密麻麻地落下亲吻。
“你不用这样做。”林闲皱眉道。
他已经被贺昱梁开发完全,足够敏感,习惯了享受性爱。他的身体在陈谏的挑逗下,渐渐有了反应。
当陈谏俯身含住他,凭借本能,用唇舌抚慰林闲的性器,林闲闷哼一声,止不住地抖动,泄在了陈谏口中。
他抱着林闲去室外的温泉池泡澡。大横断山脉的断裂带造就了小镇丰富的温泉资源,陈谏定的私汤旅馆,每个房间都隔出个温泉池。
六月的清晨,常年雪山下的小镇空气还是冷的,泡水里温度刚刚好,蒸得人懒洋洋的。
空气中升腾着白茫茫的水汽和硫磺的味儿。他和林闲靠在一起,觉得他白得近乎透明。
“明天就要回去了,过得好快。”陈谏抬头看到高原无云的天空,没来由地说。
私汤旅馆依山而建,半山坡的流石滩上,盛开着一小片蓝色的花,随着山风左右摇摆。
“嗯,我也挺喜欢这里。”林闲说,“有一年暑假,我跟着导师在这里住了两个多月,我们把周围的山都跑了个遍,梳理了洛克线沿途所有的绿绒蒿品种分布。”
陈谏顺着林闲的目光望过去,看到那片比天空更清澈,清澈得透明的蓝。
莲花一样宽大的花瓣,金色的盘状花蕊。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花。”陈谏回忆到。
也是在学生时期,他和同学去英国游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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