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怎么这么贱啊!”他还清楚地听到了贺昱梁的声音。
“是不是没人操你,你就活不了了?”
“是...是,快放进来,哥哥,求求你,我快要到了!别抽出去!”
林闲坐在客厅,隔着半掩着的卧室门,听完了这场活春宫。
这个曾经无比甜蜜的家,他一想到就觉得心里软软的地方,现在像一个张开了口的魔窟,尖叫着,嘲笑着他的傻而不自知。
他和贺昱梁的卧室,一起去家具城挑选的大床,他铺的长棉绒的床单,现在是贺昱梁和另一个人性爱的地方。
神经跳痛,下一秒就要炸开,胃酸反流,沿着食道上行,一直烧到喉咙,烧得他张不了口,说不出话,连眼泪都挤不出来了。
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头顶灯光旋转,脚下地面旋转,最后地球旋转,整个世界一起旋转,终于一屁股瘫倒在地板上。
***
“啊!”半裸着、围着浴巾的男孩口渴了出来喝水,推开卧室的门,率先发现了林闲。
林闲抬眼看到了他,缓慢地从地上撑坐起来,他觉得这个世界变得好慢,每一个动作都无限延长,在视网膜上形成拖影。
他看到了这个比自己年纪更小的男孩,长得很白很乖,胸前却是一大片红色罂粟的纹身,和他红色的乳粒一样鲜艳欲滴。
男孩进卧室关上门,快速穿上了上衣,再次推门出来的时候,林闲还在想,这明明是我家,为什么他要把我锁在外边。
“他在里面洗澡。”男孩一脸餍足地打了个哈欠,也没问林闲是谁,显然已经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了,“你也是来找他的?”
林闲没有说话,他也说不出话。
“啧,你怎么了啊?”男孩用手在林闲眼前晃了晃,确定林闲还有意识。
“哎,我说,要不你先回去,贺少今天选了我陪他。”说着,他双手揣在胸前环视了一下周围,“真搞不明白他什么时候买了这么个房子,又小又土,跟我乡下老家似的。”
“喂,你说句话啊。”男孩也不耐烦了,“你到底走不走啊!”
这时,贺昱梁洗完澡围着浴巾也出来了:“闲...闲闲?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在这儿?
林闲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终于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怎么在这儿?不是你说的,这是我们的家吗?
“贺少!”男孩贴上去抱住贺昱梁的胳膊撒娇道,“你不是说了今天和我一起吗,怎么又找了别人,他看上去呆呆傻傻的,我可不想和他玩3p!”
话音还没落下,男孩就被贺昱梁一把甩开了:“滚!你给我赶紧滚!”
贺昱梁的额头冒出了青筋,一脸凶相,浑身的肌肉都散发着腾腾的热气,男孩还没见过贺昱梁发过这么大的火,哆哆嗦嗦地捡起掉在地上的浴巾,又要贴上去,被贺昱梁的眼神一睨,往后一退,衣服都没穿好就滚出了门。
“闲闲,”贺昱梁伸手去拉林闲,被甩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疼。
“你打吧。”贺昱梁也没解释,任林闲打。
他不是没有想过今天的后果,可这种事情做多了也顺手,林闲迟钝,整天扑在他那些实验数据上,也从来没发现过异常,一次次地助长了他的自大狂妄。这次他图方便,还直接把人约到了家里。
他从能做这档子事以来,身边就没缺过情人,男的女的都有,林闲是在他身边最长的一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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