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这印子恐怕没个三五天消不下去。
他不是个合格的地下情人,但这正合了林闲的意。
林闲点了盏柑橘味的精油香薰,把自己浸在温水里,等待毛孔打开,把一整天颠簸赶路的辛劳给蒸掉。
等泡完澡快11点了,林闲再次检查了下身上的痕迹,穿上浴袍回到主卧房间。今天还不错,睡眠很快降临,林闲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贺昱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喝得醉醺醺,浑身酒气。难得他留了点清醒,还记得林闲讨厌他应酬回来浑身烟臭酒臭,几下扯掉领带解开裤腰,扔了满地的衣服,踉踉跄跄地去浴室冲了个澡,迷迷糊糊带了一身没擦干的水汽爬上床,就去搂林闲的腰:“宝贝儿,宝贝儿...”
林闲被身后的动静给吵醒,嘟囔道:“睡觉呢...”
“嘿嘿,嘿嘿...”贺昱梁醉了酒,搂着林闲只会傻笑,“宝贝儿,你可算回来了,想死老公了。”
小酌助兴,要真醉到一定地步,下边那根想有反应都难。贺昱梁只觉得心里窝火得很,都说小别胜新婚,看着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林闲,贺昱梁憋了半个月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奈何心有余力不足。
林闲在睡觉,就开了个应急地灯,黑灯瞎火的,贺昱梁也不管了,他就是想贴着林闲,几下就蹬掉浴袍,又去解林闲的睡裤,扒拉出自己半软不硬的玩意儿,往林闲大腿根挤。
他都不用看,闭着眼都能想象出林闲那又白又翘的屁股,两条溜直的长腿,摸着滑腻,手感绝佳。这半月,他晚上就靠闻着林闲的枕头,意淫林闲打飞机。现在逮住正主,怎么着都等搞一搞了。
今天的林闲是淡淡的青草香和柑橘味儿,冷冽中带着甜,他一寸寸吻着林闲的皮肤,又逐渐加重,变成又啃又咬,像要把自己缺失的分例一次性给补回来。
林闲身上本就留着点淤青,被贺昱梁这一啃好,疼得一哆嗦。
“这么敏感啊宝贝儿。”贺昱梁还以为今天的林闲感觉来得快,受了鼓舞,亲得更卖力了。
他双手没有离开过林闲的乳粒,知道他那处敏感,偏要又揉又拧,又夹又扯,等那两点渐渐在他手中挺立,像两颗成熟的樱桃。
贺昱梁纵横情场多年,有的是把戏折磨人,此刻他身体上占不了优势,口头上淫词艳语不断要拿回主导权。
“宝贝儿,你下边怎么回事,怎么又湿了?老公伺候得你舒服吗?”
“怎么又变紧了,老公给你松松土。”
“小穴这么想我,你想我吗宝贝儿?”
见林闲憋着不说话,贺昱梁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和自己的一根重叠在一起,有节奏地来回撸动,,手指颇有技巧地绕着林闲的龟头划拉了一圈,逼得林闲嘤咛一声。
他舔林闲的耳垂,咬着耳珠用舌头来回地摆弄,掐林闲水当当桃子似的屁股,硬生生把林闲给玩射了一次。
这才放过林闲那可怜兮兮的一根,但心里还不满足,贺昱梁摸索着在床头柜里拿出润滑液,挤在手中,尽数摸在林闲臀缝。
刚射完一次的林闲,声音又软又腻,跟块芝士蛋糕:“别…弄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