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家人加上些密友,选的场地也隐蔽,在外边看就是个青砖绿瓦的干净农家小院,进去了才发现别有洞天。
贺昱梁坐在朋友那桌,因为这次来的长辈多,沈意如都没带她那些小鲜肉男伴儿。
陈谏一落座就看到沈意如一脸便秘的表情,幸灾乐祸地问:“怎么了,姑奶奶?”
沈意如翻了个白眼:“真服了,进门到现在被催了不下五次婚。说什么贺昱梁都定下了,让我也收收心,合着贺昱梁这傻逼还成了我的榜样?”
陈谏跟着笑:“这好办,谁催你,你就让谁给你介绍一个呗!谁家敢把宝贝儿子交给你祸害。”
正说着,许愿凑了过来,拉开凳子气鼓鼓地坐在陈谏旁边。
“你这又怎么了?”陈谏问。
“死老头烦死了!”许愿气道,“我才不和那女的坐一桌。”
那女的指的是他爸新夫人,他她妈他爸早离了婚,爹三天两头给她换个新妈,这次的年纪比她也大不了几岁。
贺昱梁的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在疗养所躺着,今天到场的只有贺昱梁的父母。
陈谏看到了贺昱梁的父亲贺之州,这个半生戎旅的男人,高大坚毅,不苟言笑。
此刻,他为了自己唯一的儿子的终身大事,忙前忙后,扮演着一个合格的父亲。
“谏哥哥,谏哥哥!”
“怎么了?”陈谏才发现自己走神了。
“啧,新娘长得好土,”许愿不留情面道,“不及林老师指甲盖的十分之一!”
“你小孩子胡说什么。”平心而论,新娘的长相温婉大方,是老少皆宜那款。
但许愿跟着林闲上课,天然地维护自己的老师,替林闲抱不平:“贺昱梁这个狗!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儿,我爸就是个典型!”
“你这不把你林老师也给骂了?”
“林老师不一样!气死我了,林老师就是太善良了!要是我早就给贺狗一大嘴巴子!”
宴会结束,贺之洲为尽主家之谊,给男女宾客都安排了娱乐去处,年轻人不愿久留的,也安排好了人迎来送往。
陈谏无意久留,和新人道了别,去车库开车的途中和贺之州擦肩而过。
“好久不见,贺叔叔。”陈谏开口道,伸出手。
贺之州愣了须臾,马上认出来了陈谏。
陈谏这十来年年变化太大了,但是那双眼睛,以及下巴,和他父亲长得一模一样。
固执、倔强得过了头。
空气中的水汽瞬间凝固,在六月末显得格外粘滞。
“小谏啊,回来就好,你说,你这什么时候回宋城的,我们一点都不知道,贺昱梁也没回家给我说。”贺之州和蔼地和陈谏握了手,用长辈的姿态亲切攀谈:“有什么事情,遇到什么困难,可千万不要一个人担着,有你贺叔叔在。”
“小谏啊,回来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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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备考,更得慢了。
这章流水账过渡个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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