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昱梁还穿着身西装,被人勾得在走廊上就想开干,他急吼吼地单手去解皮带,越慌越解不开皮扣,干脆拉开拉链,直接放出又粗又长的一根来。
三楼是贺昱梁和林闲的主卧,外带一个办公的书房和半开放式的露台。除了定期打扫的佣人,不会有人上来。
林闲脸皮薄,去推贺昱梁:“先...先进房间。”
贺昱梁的双手早伸进林闲上衣的下摆,一路往上,掐住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粒。
林闲轻哼一声,仰头露出漂亮的颈部线条,打商量道:“昱梁,我不想在外边,我想去床上。”
声音哑哑的,小猫挠心。
看他那么乖,贺昱梁一把捞起人抱在怀里,往房间走去。林闲主动跪下,用脸去蹭他露在西装裤外的一根,他回来得匆忙,在外边谈了一天的生意,出了汗没来得及洗澡,性器上是淡淡的腥膻味儿。
“脏...”他想伸手去拉林闲起来,可当看到林闲那微张的红润的小嘴,还是放下了手。
哪个男人不想看到自己的爱人迷恋地吞吐自己的性器?
晶莹柔软的舌尖点过硕大的冠头,张得圆圆的小嘴包裹住滚烫粗长的一根,舌头沿着龟头系带用力舔舐,然后用喉管抵着顶端吞咽吮吸,激得贺昱梁天灵盖都发麻。
就像贺昱梁清楚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林闲也早就摸清楚了男人的喜好。他吐出爬满青筋的阴茎,嘴角拉出条透明的黏液,他伸出舌头一舔,狐狸眼一眨,美得摄人心魄。
“你迟早要害死我。”贺昱梁的手指插进林闲的头发揉搓,狠不得用性器把人捅穿了。
林闲嘴角微扬,因为吞吐而缺氧的脸颊浮出颓靡的红,含笑间,修长而白的手指握住贺昱梁的性器,张口去含舔男人饱满睾丸,那里面弹药充足,蠢蠢欲动。
贺昱梁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终于忍不住抓住林闲的后脑勺,往他嘴巴里塞,不顾林闲的挣扎,反复撞了数十下,把一股浓精狠狠灌了进去。
“宝贝儿,你太棒了!”贺昱梁把林闲抱起来放在床上,去亲他眼角呛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林闲吞了精,满嘴的腥味,躲开贺昱梁的亲吻。贺昱梁把他搂得很紧,去揉他的肚子,笑道:“老婆,你说,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嗯?吃了我这么多种子,肚子都装满了。老婆,我好爱你。”
这是他的林闲,他的宝贝,他不止一次幻想,要是林闲是个女的就好了。要是林闲是个女的,说什么他都得和林闲结婚,生几个大胖小子,大胖丫头,一家人热热闹闹,整整齐齐。
可林闲不是,无论他往林闲的肚子里灌多少精液,小腹都依然平坦,那里结不出果实。
贺昱梁端了水给林闲漱口,顺便把自己这身行动不便的西装给脱了。他暗搓搓地从柜子底部翻出套衣服,得寸进尺道:“宝贝儿,你今天好美,穿给老公看好不好,老公想看你穿。”
林闲斜眼一看,是条暗红色丝绸吊带裙,蕾丝边儿。
他平时是不愿意顺着贺昱梁的癖好穿这类女装,他的自我认知里,自己始终是个男人。
不过今天,他点了点头。
这条面料上等的丝绸短裙穿着林闲身上不可谓不美艳,暗红色的面料光泽度极好,显得他皮肤更白了,开叉到大腿根部的裙摆是黑色的蕾丝边,为了情趣,配套的三角内裤下边开口,一抬腿就露出了林闲的穴口。
贺昱梁看得眼睛都直了,林闲身上的肩带滑到了臂弯,红色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地落出胸前的风景。贺昱梁射过一次的阳具又翘得老高,他一把抓过林闲的脚踝,往自己下身拽。
还舍不得剥这身衣服,贺昱梁直接拨开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挤了润滑液揉林闲的穴口,二指探入,找到点位,密集进攻,看林闲粉红色的那根冒出清液,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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