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易言声音轻柔地问道,他亲昵而缱绻地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某个小混蛋僵硬的脸颊,“这还要多亏我们之间的烙印,我能感受到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而且当初我和央祭司学的魔法也包括了精神方面,你忘了吗?”
谷梁幽:“…………”
他还真忘了。
当然,要不是因为被撩拨到忍无可忍,他也不会干出这种冒犯他人精神世界的事情。
“那你想干什么?松开!”谷梁幽直到现在仍在嘴硬,“我不会道歉的!”
易言没有松开他,只是把视线缓缓移向角落。
反正是在意识空间内,他想,如果只是道具的话,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一个小时候。
夜晚寂静的房间内,隐约传来了低声啜泣和颤抖的哭腔。易言怜惜地把身体已经开始蜷缩痉挛的青年搂在怀里,低头吻了吻他头顶柔软的黑发。
“你……混蛋……”
黑发青年在他怀中有气无力地控诉着。
他半阖着眼睛,意识世界中的感受分毫不差地反应在了现实中。所以尽管他们两人仍维持着原先躺在床上的姿势,谷梁一只感觉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神经都在因为过度刺激而突突直跳。
再相信幽一回他就是狗!
意识世界里的幽比他还惨,就算感受共通,主人格至少还因为处于自闭状态,感受不算那么清晰,他可是实打实被易言抱在怀里欺负了个遍,这会儿连话都没精力说了。
“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主人?”
易言含笑问他,眼中的欲.火却分毫未散。意识世界是能影响现实没错,但那也只是影响谷梁一个人,他下面可还没纾解呢。
谷梁一看出了他的打算,他头皮发麻,不知所措,幸好易言还记得他的底线,只能恨恨地咬了一口黑发青年的锁骨:“只要再等一年……”
谷梁一完全不敢想象一年之后会怎么样,但他倒是挺诧异易言居然没忘记自己的生日:“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他是孤儿,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生日是几号。但在被警方从福利院救出来后,谷梁一就把生日改成了自己获救的那一天,寓意着重获新生。过程很麻烦,但他觉得这件事很有意义。
“你不是在给我爸的信里写过吗。”易言揽着他说,语气仍有些欲求不满。
“……敢情我给傅警官写的信全都被你偷看了。”
谷梁一倒也没太大不满,只是随口抱怨了一句。易言低笑两声:“是啊,所以你也不需要隐瞒我什么,因为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
“又来了,标准的变.态跟踪狂发言。”
易言危险地眯起眼睛,见状谷梁一一个激灵,立刻转移话题:“你平时生日都是怎么过的,会买蛋糕吹蜡烛吗?”
“没有必要。”易言说道,“但现在有必要了。”
谷梁一微微愣住,随后明白了他想说的意思是之前没有必要是因为一直独身一人居住,而现在他并不是一个人了,眼神顿时柔软起来。
“我也一样。”他说,“下次我一定请诸葛和严哥他们来,还有特动组的其他队员,给你办个开开心心的生日会。”
提到生日会,易言的身体却僵硬了一瞬,目光闪烁起来。
谷梁一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那个,”易言斟酌着措辞道,“其实,他们今晚也给你准备了生日会来着。我本来打算跟你一直聊天聊到十二点再告诉你,但是这不是……”被意识世界里发生的事儿一打岔,全忘干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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