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哑着嗓子跪在徐应白膝间:“没关系……”
“你躺着就好。”
然后没过半晌,守在营帐外烤兔子的暗卫把兔子一扔,吓得人都快没了,年长的暗卫当机立断捂住年幼暗卫的耳朵,眼神坚定地目视前方。
没事的,我们现在都是聋子。
不知过了多久,烛火疯燃,蜡油滴在桌案上。
前世今生两辈子,徐应白头一次这么狼狈。
暗卫都在营帐周围,徐应白已经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了,可还是做不到。
徐应白咳了一声,被自己的眼泪呛了一下。
他急促且大口地喘息着,脚趾蜷缩而发麻。
付凌疑听到徐应白喘息声时头神经质地偏了一下,整个人瞬间紧绷,整个人都要被徐应白激得发疯,他眼睛红得发绿,手却温柔地地扫过徐应白眼尾那一抹红,认真地磨挲着,顺便把徐应白额角的沾满汗水的发丝扫下去。
徐应白眼皮动了动,沾在眼睫上的水珠落下来。他终于逮住了一个机会,一把堵住了付凌疑。
付凌疑瞬间闷哼出声,两手撑在徐应白肩膀周围,咬着牙道:“……不”
付凌疑颤了一下,然后全身开始发抖,开口求徐应白:“……松手……”
“求你,松手……”
徐应白深深浅浅地呼吸着,嗓子沙哑:“不要,我不松。”
徐应白另一只手胡乱在床边摸着,指尖扫到了自己的发带。
“我错了……我不该逼你,”付凌疑说,“兄长……娇娇……老师……我——”
瞬间的勒紧。
外边的暗卫又猛地捂住了耳朵。
彼时军医正好带着一大碗药粥过来,看见那群视死如归的暗卫觉得奇怪,但也没觉得有啥不对。
他殷勤地准备进帐把这碗药粥拿进营帐,还没到呢,就被暗卫拦住了。
暗卫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个……我们主子歇息了……要不您明日再来?”
军医丈二摸不着头脑:“太尉大人不是一向晚睡么?”
暗卫斩钉截铁:“但现在主子就是……就是睡了!”
军医皱着眉:“这烛火还亮着呢?怎么可能睡了?”
他喊了一声:“太尉大人!”
营帐中,付凌疑闻声全身绞紧,脊骨却弯折,徐应白顿感头皮发麻,眼泪掉了满枕头。
很快,军医就听到了徐应白的声音:“我在……东西放着吧,待会儿我喝,谢谢你。”
军医应了声好,一边把药粥放下,一边担忧道:“太尉大人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嗓子哑成这样了?”
暗卫们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等到军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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