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谢谢”她笑着说,没顾上看成片,反倒是眯着眼又对我说道:“有人说过你长得有点像薛愈吗?但是你比他要小好多噢。”
当然,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兄弟。
即便不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总还有同一个父亲的基因在里。
可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个问题,女高管等的人就来了。
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模样看不清,高大魁梧,拎着两个高奢品牌的购物袋,匆匆而来。
女高管见到了便不再纠结于我是否回答,直接绕过我走向她等待许久的人。
腮红下是更缱绻的羞涩。
他们挽着手离开了。
地铁站纵使还有寥寥来客,于我而言,似乎也都如浮云,再没有片刻喧嚣。
我盯着薛愈的海报发呆,算着似乎已经有七个月没见到他了。
可一见到他,我的所有欣喜若狂、思念成灾就全被他亲手摔碎了。
玫瑰糜烂的香味熏得我迷离。
我想出去坐会儿。
霓虹灯亮了满城,街上红海一片。
我摸遍全身凑齐了四十七块钱,买了一盒玉溪跟一罐啤酒。
手机没电了,我也懒得借移动电源。
烟掐了,酒喝了,浑身疲惫,两眼空空望着陷在云海里的月亮。
它应该和我一样在挣扎。
眼前突然就蒙了一层纱,视野朦胧了。
我兴冲冲从北方飞到南方,几千公里,就是为了赶在他电影拍摄杀青时送他第一束花。
精挑细选了九十九支娇艳欲滴的玫瑰,准备向他“摇尾巴”。
他却和剧组里的当红小生咬耳朵,最后走进了酒店。
那一刹,五感尽失,心碎的声音仿佛在我耳边响起。
我承认,我恶劣的对我的亲哥哥产生了点…除却亲情外不该存在的情感。
但在这之前,想法并未落实。
现在起不一样了。
我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要多荒谬有多荒谬,不知廉耻但毫无意外的喜欢上了薛愈。
造孽。
薛愈一直都是圈里圈外公认的大美人,像玫瑰花一样惹眼。
我不是不知道娱乐圈是什么地方,也略有耳闻他们的风流韵事,甚至也想过我哥是其中一员。
可想归想,心里建设归心里建设,只要没真的见过,其实心里就永远有一个小人在唱反调。
万一呢?万一他不是呢?
现在见到了,所有幻想都化成泡影,让我差点窒息。
他今非昔比了,身旁无论男女无关性别的美人要多少有多少的想法,慢慢萦绕心头。
他或许永远也不会看上我。
不,他要是知道我喜欢他,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我说话了。
当时我紧紧抱着玫瑰花,才没让它戏剧性地掉在地上。
我没上去打扰他们,因为我无法使自己发出声音,只能顺着街道狼狈窜逃。
后来。
这九十九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伤透了心,决定待在地铁站的垃圾箱里等最后的裁决,和浪漫告别。
玫瑰花什么的,和机会跟金钱比起来未免太微不足道。
可每一片花瓣,却都替我掩藏着对他不可念不可说的爱意。
……
我愈想愈惆怅,连有人站到我面前都没注意。
眼泪还没到要落下来的地步,不上不下卡着难受,我皱眉,心里有点发慌。
因为前面有个人长得很像薛大漂亮。
“宥宥。”
那个“薛大漂亮”说话了,声音也好像。
我愣了半天,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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