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薛愈为什么现在还能忍着去考虑我的感受,明明他平时挺雷厉风行的一个人,怎么也学会优柔寡断了。
如果他大胆点爱我那我可以快乐到疯!
我可舍不得他这样想不开。
所以我从背后抱着他,轻声道:“如果我说昨天晚上都是我自愿的,或者我一厢情愿的,你可不可以别这么愧疚。”
他没说话,我却莫名其妙红了眼眶:“所以呢?你会嫌我恶心吗?会不要我吗?会不爱我吗?”
薛愈这才转过来,替我擦掉因为盛满而溢出眼眶的生理盐水。
他让我别瞎说,又亲我唇角,小心且温柔,唯恐再把我弄疼,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你哥这辈子,就是做梦都不敢说一句不爱你。”
我开始想他说的爱是什么意思。
是作为兄长对弟弟的爱,还是作为他自己对另一半的爱。
他就是太爱我了,才让我混淆了。
“那然后呢?你不想对我负责是吗?”我问他。
薛愈否定我,但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爱听。
“我会负责,无论你怎样我都会负责。但是等你长大后悔了也没关系。”
“我要是不后悔呢?”
“那就更好,我疼你一辈子。”
一辈子,真是个不长不短刚刚好的时间。
我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耐不住委屈,还是靠在他怀里哭的难过。
“我不懂你说的爱。”
薛愈一愣:“哥哥爱你。”
不,这不对。
我锁着眉,无理取闹道:“不对,换个身份。”
他沉默良久才给了我一个满意答复。
“我爱你。”
第16章 绕指柔㈤
我努力想把凌晨的事情忘了,可最终也只能成为卡在我喉咙里的一根软刺。
我不确定薛愈知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我不会说,任由她卡在我喉咙中越埋越深,不碰但也会疼。
我说不出来。
明知道是假的,可我依旧被影响了,整个早上我都情绪低落。
“后边疼不疼?”薛愈问我。
我坐在软垫上说疼,眼神落在他手上握着的药膏那儿。
我往后缩了缩,却被他展臂勾回来,薛愈笑话我:“上个药而已,不会疼的。你要是不上药才会更疼。”
虽然他这句话说得有道理,但我还是红了脸。
我害怕……
当然,也有些害臊。
昨天我强忍着挺下来已属不易,哪能再挨一回那种罪。纵使薛愈再如何换着法哄我,我都不肯上药。
“宥宥。”他有点生气,叫我名字的时候可以听出来已经没有了笑意。
我不情不愿往前坐了坐,委屈地看向他,无声控诉他的罪行。
他把我抓过去,我立时跟着他的动作倒在他怀里,我真是没力气反抗了。
“我自己来也可以吧……”我小声对薛愈说道。
他瞥我一眼,没说话。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这会儿你倒是知道羞。”他继续笑话我。
没脸见人了,我赌气的把头埋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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