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躺在床上慢慢起来,看他两手掐腰站在我前面居高临下地骂我。
“我是真没想到,没想到啊薛宥!”他眼眶发红,惹得我也不好受:“退一万步讲,你打不打架对我而言无所谓。但我是你哥啊,我他妈担心、心疼你啊!怕你进医院,怕你一个人待在这边没人照顾。”
我其实很少被他凶,他平时待我温柔又捧在心尖上宠,他一凶我我难免会害怕和掉眼泪。
我一掉眼泪,他就舍不得,但今天不一样。
薛愈看着我哭,眼中只有片刻动容,然后就烟消云散。
我去拉他的手,摇头道:“哥我知道错了……”
我哥没把我甩开是万幸,他蹲下来,与我视线齐平,我只觉得他好像冷漠了几分。
他问我:“宥宥,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舍不得打你?嗯?我不是说过要乖一点,你哥被你撺的火正攒着呢。是不是宥宥长大了,哥哥的话不想听了?”
他这一连串问得我只会摇头了,尤其是最后一句,我哪敢不听他的话。
他搂着我,低头亲了亲我头顶,明明温柔,却让我忍不住在他怀里发抖。
“撒谎。”简单两个字,很轻,但敲在我心上了。
“不……哥,哥哥,别……”
我被他拉起来,往书桌那儿走。
他将我上半身全都压下去,让我腰塌下来,姿势和动机就显而易见了。
哪被他这么打过,我又惊又怕又羞,是着急得想挣开他,却被他一只手摁住。
他另一只手解我裤子,我心里忐忑不安,哭着说我自己来企图让他对我怜悯点儿。
可他已经够对我怜悯了,一直以来是我在一步一步试探他的底线。
薛愈乐见其成,也不怕我跑,松开抓我的手就站在那看着我自己脱裤子。
我肯定只是因为怕羞才不让他动的,但是细想这事儿自己做才更羞耻才对,一时竟手脚均僵。
我一边儿掉眼泪一边看薛愈,眼里满是祈求跟委屈,反倒惹他不悦。
他掐着我下巴跟我接吻,将我吻得喘息不止,又趁我不防,空出来的手直接把我下身剥个精光。
目的达到,却把我背对着摁回床沿。
“哥哥……”我小声叫他,害怕得厉害。
可是我现在哪有资格和他讲条件。
“怎么着?”
巴掌落下来,我刚想说的话也咽下去了。
好疼,清脆的一下也响的不得了,可不是他之前跟我做爱时随手拍我两下,分散注意力的力度。
比那更疼,更麻,我差点儿没忍住就叫出来了。
“好疼,我真的知道错了,哥哥…哥哥轻点。”
我认错讨饶一个也不落下,也还是没能打扰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巴掌,均匀分布到我屁股上。
本来还觉得很凉,现在只有又热又疼的感觉了。
“宥宥多大了?十七了,哥是不是也不应该再打你了。”他平淡地询问,但其实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摇头,脸也烫的要命,把头埋在被子里哭声明显:“没…没……是我错了,哥哥怎么打都是对的。”
“哦。”他又补了一巴掌,让我疼得直哭叫,也拿不住他今天要做什么。
“是吗?”
生气是必然,但总不能一直生气吧。我知道错了。
我忍不住,把腿更分开一点,在他那个位置看应该是春光若隐若现。
但我真怕他气得昏头,根本不想操我,只想教训我。
后来的一巴掌没落在臀瓣上,反倒是往花儿那儿打了,要不是有肉挡着,他这一下指定会打到那里。
薛愈说我:“只露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