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愈有心让我难受,却又舍不得再打我,把我抱在怀里撩拨起来却不给我。
镜子里他的动作清晰可见,泛黄的灯光给予暧昧气氛。
“啊…哈啊……”
我在他耳边小声喘起来,只要我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他的手指在我里面作福作威,银丝就没断过。
三根手指全都并进来,一开始很疼,后来也被他细心安抚得逐渐餮飱不饱起来。
“宥宥里面好湿也好紧,一直咬着哥哥不放。”薛愈一开口我就想捂耳朵。
我不想听了呜……
他亲亲我,问出了他真正要问的东西:“舒服吗?”
我不敢说舒服,也不敢说不舒服,就只能拉着他啜泣地说被他打得好疼。
他又亲亲我嘴唇:“不疼打你做什么?可疼你也记不住,我快拿你没办法了。”
薛愈好坏,一边点火一边训话,我纵使叫得大声也百爪挠心,却还是把他的话听到了心里。
我哭着说能记住,绞着他手指让他进来。
他显然被我的讨好取悦到了,随手扯了条浴巾铺在洗手台上,他把我放上去才想将手指拿出来。
但我可能是害怕,里面更绞紧了些,他差点没拿出来。
“好贪心的小嘴。”他的手从衣服下面穿过去,抚上我脊背:“宥宥松些哥哥才能喂你吃别的。”
我试着放松,薛愈把手指收回来。
他把手指上的液体抹在我大腿根那里,一路从大腿内侧滑下来,我只觉得浑身都酥麻了。
薛愈把风暖打开了,浴室立时暖和不少。
他让我脱掉上身的衣服,在我一件不剩后却还拿起校服外套让我穿上。
他给出的解释是:“瞧你娇贵的,再着凉心疼的还不是我。”
似乎合情合理。
我想亲他所以勾着他接吻,于是忘情太甚,又不知怎么我重新挂回到他身上。
刚被松土的花儿土壤肥沃,等待雨露浇灌,长得更艳更娇。
薛愈进来的时候是把我压在了墙壁上操,直接没到底,爽得我浑身颤栗不止。
这时校服外套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让我紧贴墙壁的后背不着凉。
我没有着力点,唯一的依靠就是薛愈的怀抱,于是我搂他搂得更紧,自然也就与他贴的很近,进得比平时更深。
“哥哥……”
我叫他,手里紧紧抓着他衣服。
他温温柔柔的大开大合,慢慢顶进抽出,每次都全根没入,酥麻到了骨子里。
“嗯。”他应声,亲在我脸颊上,又腾出一只手抚到我胸前。
校服此时又显得碍事,半遮半掩,盖着那两点不让他如意,摩擦中却也让我急得要疯。
之前我还觉得像他这样温吞地动也很舒服,现在却欲火焚身一样,只想让他狠狠操我,叫我名字,然后一起高潮。
“快点…快点哥哥。”我小声叫他,让他快点。
薛愈愣了一下,回神后却不为所动,甚至直接埋在我身体里不动了。
我不解地看着他,敢怒不敢言,甚至在对上他眼睛时连生气都不敢,乖乖往他怀里钻。
不动……不动就不动吧。
他见我乖觉,一只手托我,一只手亵玩我。
只游离在我上身,摸摸脊背,又摸摸腰腹,最后停在胸前打着圈儿玩儿。
可快感早就不如他动起来来得多。
刚才情欲上头,身后被打得红肿发热的两团肉自然就被我忽略。
如今静下来了,我才觉得那里是一跳一跳的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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