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他问我。
我不想回答,这问题他比我更清楚答案。
高潮的余韵尚在,还没消散,薛愈却已经缓缓地动了起来。
真的又慢又磨人,从花心开始磨,顶到全埋进来,我一下就受不了了。
“啊……哈啊…不,不要现在动…呜…”我哭泣控诉。
他摇摇头,轻轻咬我耳垂训斥道:“宥宥好贪心,自己吃饱了不管哥哥了?”
我摇头,怎么可能不管他。
但也没他这么欺负人的!
快感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啦啦的全都涌上来,无处释放。
两条腿难耐地盘在他腰上,往后躲不成,只能往前迎合,可越迎合就越受不住,我抱着他的脖子直接失了神。
身体跟着他的律动而摇摆,哥哥跟老公换着叫。
他一边操一边问:“是老公还是哥哥?”
我想也不想地回答:“都是我的!”
薛愈笑出声,低喘着气咬在我下巴上,喉结上,锁骨上。
他突然开口道:“我不喜欢听除了我的宥宥之外的人叫我哥哥。”
我愣了一下。
“为什么?”
他说:“因为没人叫得比宥宥更好听,更因为我是宥宥一个人的哥哥。”
我哭不出来,能流眼泪全都是因为他欺负我,我被迫流生理盐水。
我现在只想笑,还要克制着不笑出来,不然我怕要笑到缺氧晕死在他怀里。
“当然了,也好害怕听他们叫我哥哥。”
我怔住,一边承受他的攻略城池,一边话都说不好的问他:“为…啊…嗯…为什么?”
“这两个字一出来,无论什么地点,什么场合,我只能想到宥宥。我害怕。”
我听着他的话,彻底愣住了。
凭他渐渐加快抽送,埋得多深,有多爽,我也一直在失神。
这句话的意思是……
即便在床上,有人叫他哥哥,他也只会想到我。
他贴在我耳边蹭了蹭,嗓子哑了。
“更让我害怕的是,每次想到宥宥,我的亲弟弟,我完全没办法理智。”
这句话说完,他突然狠狠顶了几下,顶得我哭出声,叫着他哥哥让他轻点。
薛愈亲我眼皮,笑着斥责我:“跟哥哥做,也不专心吗?”
我摇头,喘得说不出话,却听他话锋一转。
“还是不够舒服,宥宥实在没办法注意力集中都给哥哥?”
“……呜。”我摇头。
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其实他说哥哥两个字的时候,比我叫得好听。
“这世上真的没人告诉我,喜欢上、爱上自己养大的亲弟弟该怎么办。”
“宥宥,宥宥,宥宥……”
薛愈抱着我,在我耳边一边叫我的名字一边操我。
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要我喘得更娇气,叫哥哥叫得更甜。
缠在他腰上的腿也收得更紧,越来越迎合上去。
到后来哥哥两个字被我叫得支离破碎,因为他操得我真的没办法好好说话。
“所以…哈……只要我不、不说喜欢你,不说爱你,你就…嗯…永远只甘心情愿做我哥哥?”
他笑着点头,埋在我肩上,低声又温柔又缱绻的和我说话,每个字都敲在了我心上。
“那能怎么办?我的宥宥太金贵,得哄着,捧着,放在心尖上疼着。我希望他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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