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快…快点哈啊…好不好?”
我撒着娇和他打商量,被他顶得上下乱晃,却又紧紧捆在他臂膀里。
可是他实在动的太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我疼,这回他每次顶弄都好温柔,虽然很舒服,但太磨人了。
我喜欢在床上被他完全支配的感觉。
被他强势的,说一不二的压着操,我疼了就会喊出来,求着他轻点,叫他哥哥或者老公。
渴望他被欲望蚕食的温柔毫无保留落在我身上。
薛愈很无奈,又气又不舍得,把手放在我臀上以兹警告:“宝贝儿,磨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哥哥。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还犯规撒娇。”
快感跌宕起伏。
我这会儿其实听不太进去他的话,只一味地软着身子叫老公,撒娇蹭他,用嘴亲亲他的下巴。
啊——我老公好帅。
他受不了了,根本禁不住我软磨硬泡,拖着我的两条腿开始大操大合。
“啊…啊……啊……”
我抱着他叫、喘,咬在他肩膀上留个牙印。
很快就能消掉的。
我浑身上下都跟着他的动作一起颤动着,他不断变换着频率,或温柔或凶狠,把我弄得又娇又软。
身上还有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六七八九十个草莓。
“老公,老公轻点。”我小声叫着。
薛愈亲亲我脸颊,目光深沉:“轻不了了宝贝儿,为哥哥忍忍吧。”
也不是不行。
于是几十下狠操就每一次都精准的碾过我的花心,我顿时连叫声都高亢了几个度,啜泣着叫他老公慢点。
他笑了:“宝贝儿,哥哥刚才说什么来着?”
“……呜。”
又跳到他坑里了。
这回我还亲自把自己给埋了。
我们情欲正浓,都是意乱情迷之时,一通电话打扰了我们的相互索取。
薛愈直接把我抱起来,边走边操去拿手机,我叫得停不下来,又因为害怕掉下去而更加搂紧了他。
于是我们越来越亲密。
“嘘——”他摸摸我的头发安抚,示意我不要出声,他要接电话了。
我点头,那是肯定的但是……他为什么还在我里头动啊?
来电话的人是杨风清。
他就这么接了电话,还摁了免提!
我泪眼汪汪瞪了他,却得了他安抚性十足的一个吻。
“喂——小愈?你起来了吗?”
对面说话的时候他一个深顶,直接把我顶得叫出来。
但是他适时地吻住了我,才没让我发出一点声音。
他没有及时回话,杨风清等了半天也很疑惑,倒吸一口气又问了一遍:
“薛愈?你起来没!你今天什么情况?你还知不知道今天你有工作啊!”
语气明显不好了起来。
薛愈笑了笑,松开我之后停下顶弄,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宝贝,帮我跟杨哥解释。”
“???”
我不会了。
这触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
我像个还没学会用枪就被顶上战场的士兵,硬是被他顶弄着拿起来了手机。
“喂……嗯……”
我一说话,他就开始动。
我差点被气哭。
一听到我的声音,杨风清也懵,有点不知所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