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往上颠颠,搂、抱得更紧些,腾出一只手顺着他头发,也就和着他的称谓说:“乖宝,老公在呢。”
我忍不住亲亲他,由着他恃宠而娇,抽抽噎噎地使唤我:“我不想下去。”
我顺着他哄:“不下,不下,哥哥抱着。”
说完我就悔了,他才叫我老公,这会儿我又以兄长自居,他指定要瞎想要闹的。
可他没闹,只是更委屈地纠正我:“……老公。”听起来泫然欲泣。
“好,老公搂着。”
这一搂就是一早上。
天杀的,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臭嘴闭不上,他大概是听了些假消息,哭着质问我很久。
质问完又缠着我要草莓、求欢,恨不得一整个都埋到我怀里。
我抱他上床,发现接吻不再能安抚他的时候有些心慌,才知道那是他极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从我们踩碎挡住我们的那块玻璃时,他就一直有顾虑,来源于我的顾虑。
这让我很懊恼。
他今天格外青涩,小花在被我中指触碰后可怜的瑟缩,我怕他疼,先在他身上种了草莓。
“宝贝儿,放松……放松,哥哥进不去,待会儿该弄疼你了。”
我吻着他嘴角说道。
而他搂紧我,回应我的亲吻,舍不得松手。
宥宥里面好紧,好湿。
他也不是没被我操开过,按理说再怎么也不该这么紧的,还像处子,含苞待放的等我摘走。
三个指头并在里面挤得生疼,他却不觉得,可能欢愉大于快感,我也舍不得让他难受,温柔地戳着小花心。
听他舒爽地喘,浪叫半天,越来越高亢。
直到后来他又叫了我一声老公。
我低头看去,他窝在我怀里,眼眶通红。
嫩生生的小花间插着我三根手指,水声逐渐多起来,惹人面红心跳。
我再也忍不住,还是把自己狠狠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真的太甜了,小花里又湿,又软,完全温柔如绞杀般包裹我,爽得我头皮发麻。
我抽动几下,要拔出来的时候他还“咬”紧了我,让我没办法出去。
可能是指交扩张的时候他敏感点被抚慰过甚,这会儿我刚埋进来,他就已经抱着我失神地射了。
“老公,呜……”
薛宥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
我抹了两指白浊抹在他那朵咬着我不放的小花嘴上,随后一边磨着他的花心,一边不忘把自己埋得更深。
“好宝,好乖。”
埋在他里面真的很舒服。
他一声一声老公叫着我,让我没办法下床,只想和他共赴巫山云雨。
想让他在我怀里哭出来,叫什么都行,老公哥哥换着叫也可以。
所以我操得狠了一点,立马就让他受不住了。
他吻我吻得很疯,一直拉着我接吻,被我操到痉挛尖叫也要拉着我接吻,浑身都透着诱人的粉色。
“是老公还是哥哥?”
我一边操一边问他,顶弄着他不堪撩拨的地方,把那里玩儿得敏感异常,水声淫靡至极。
“都是我的!”他回答时小声喘着气,受不了高潮的刺激想咬手指,被我握上手阻止了。
我并不是很乐意看到他伤害自己,想着不免操得重了些,立马得到他哭腔浓重地讨饶。
“啊……呜呜…哈啊…老公!老公轻点,疼…老公……我疼。”
他两条腿全都盘在我腰上,这会儿明明受不住操了,两条腿也还是越收越紧,我们紧紧相依。
这样的频率,他很快就失神了,我趁着功夫使坏问他:“宝贝要哥哥轻点,还是更疼你一点?”
他抖了抖,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撒娇:“要、哈啊…要哥哥轻点…轻点操宥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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