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哥,想让他救救我,可他笑着看我,就是不说话,伸手轻轻揉我头发。
他妈的。
得亏我手里握着个手机,急中生智我想了个绝妙的说辞。
“老师说检讨要家长签字。”
脸都憋红了,我越说声音越小,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待会儿。
这个说辞,似乎很合情合理,杨风清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
在我哥面前乖惯了,好像所有人也都默认我是个乖学生。
但不是,我因为把我同母异父的弟弟打到鼻血横流,有三千字的检讨要写。
我哥结合时事,问出了让我肝肠寸断的一句:“宥宥,那你写了吗?”
我痛苦了。
这几天我他妈和薛愈谈恋爱谈到上头了,别说检讨,我都恨不得写婚书。
要不是得编句话把刚才那声老公圆回来,我都要忘记检讨这件事了。
我就连标点符号都没想好一个,哪来的检讨?而距离我回去,还剩不到四天。
笑不出来,想哭。
敲门声这时正巧响起来,是来找杨风清的。
他应了一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走前不忘嘱咐:“这件事我来处理,到时候你就按照我让你发的发,E&C最近的合作还是停一停吧。过几天有局,估计能碰上,到时候道个歉。”
我哥表面应和,但我想到时候他肯定不会真服软。
因为跟我有关的事情他就从来没服过软。
E&C这个公司是流量的代名词,可能他家艺人口碑未必多好,但一定很火,也被戏称为流量制造厂。
杨风清一走,我就绷不住了,把我哥放在我头上的手拿下来攥在手里。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圈在怀里调侃:“想叫什么?老公?”
我脑子短路,条件反射一样“诶”了一声,可算把他火给点起来了。
屁股上稳稳挨了一巴掌,倒是不怎么疼,但我还是害怕了。
他笑着捏捏我后颈,贴着我耳朵问:“宝贝,你在占我便宜吗?”
我期期艾艾服软:“哥哥我错了。”
薛愈摇头,捧着我的脸,亲亲我的耳垂,低声笑着说:“不接受,小朋友是该好好写检讨了。”
我嗫嚅着叫了两声哥哥,却被他解开了裤子拉链,吓得我浑身都僵硬起来。
“别在这好不好,会有人的!”我把头埋在他肩上,瓮声瓮气恳求。
他哄着我说不会,一边脱我裤子一边把百叶窗全都放下来了,这样的确就把玻璃遮了个严实。
下身一丝不挂,我半坐在他那张办公桌上搂着他脖子。
办公桌很硬,还有点凉。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
我以为这就差不多了,结果他的手又去掀我上衣,我彻底慌了,小声颤抖着哀求他。
“不脱了,不脱了,再脱就没了!”
薛愈吻我,硬把我剩下的哀求全都堵回肚子里,一双手在我腰身跟脊背游走,然后是股沟,大腿……
他把我吻得缺氧,只能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气。他就在这种时候贴着我耳朵蛊惑我:“宥宥都脱了吧,一会儿弄脏了该没衣服穿了。”
怎么头头是道。
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能被他一件一件脱光了衣裳。
他还穿得好好的,身上一件也没少。
我要被他气哭了,用嘴解开他领口,不满道:“你也脱了,凭什么只脱我一个人的?我还嫌你这样我抱着不舒服呢!”
我以为我哥能坚持一下,就是不脱给我,结果我话音刚落他就把上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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