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喘出声。
薛愈没低头,反倒是舀了一勺汤送到我嘴边。
他怎么不直接呛死我。
搞不懂他闹哪样,我红着脸说:“你把手拿出去我就喝。”
可他低头亲亲我,用鼻子蹭蹭我的脑袋罕见“撒娇”:“好宝。”
我知道他平时压力大,所以我可以接受陪他玩儿点我能接受的情趣。
但是情趣可以接地气,不能接地府。
喂我就喂我,摸我干嘛?
摸我就摸我,撩我又闹哪样。
今天跟他搞了三次,我后头都疼,才不信他还能硬起来。
我瞟了一眼:“……”
他还真被我刚才吻硬了。
我还是由着他喂了,现在用一张嘴就能解决,我要是再磨叽点估计就得换张嘴了。
但我在喝汤之前还是说:“想好,是想喂我还是想吻我。”
笑死,哪来的汤。
他只想跟我接吻罢了。
吻着吻着椅子就空出来了一张,我坐在他怀里,被他按着吻,水声不比寻常淫靡。
“宥宥刚才叫得好可怜,娇得像只小猫一样。”他调侃笑我。
我就像软了骨头,靠在他身上只能都脖子了,别的地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他的手流连在我腰际,几欲往下探。
我小声问他:“哥哥,做吗?”
这么暧昧直白充满情欲的一句话,却成了唤醒他理智的钥匙。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大口吸了一口气,把我往他怀里带了带,搂紧。
搂得好紧。
薛愈亲了亲我耳后的头发,隐忍克制地说:
“不做,哥哥心疼着你呢。”
有人能给我一个除了他是我哥之外拒绝他的理由吗?
他不做,因为我在办公室被他抱着清理的时候,哭着跟他说后头疼。
他没拿药,用清水将花里花外洗了一遍,又轻轻替我揉了两下小花。
回家之后我还没来得及上药,虽然疼,但是能习惯好多了。
他大概搂了我五分钟,然后就放我下来吃饭。
本来还烫的不能直接入嘴的汤变得温热,正好。薛愈说明天带我去剪剪头发,是哦,是有点长了。
长了容易脱发。
头发少揉起来不舒服。
“你要带我去哪?”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听了他俩通话的全过程,很难不让我好奇。
薛愈笑了笑,解释道:“一个慈善晚会,宥宥不想去也行。”
虽然感觉他带我去似乎不仅仅是因为要让我混脸熟,但是我还是没说什么,无条件相信他。
晚饭吃得稀里糊涂,对旁边的人心猿意马。
夜里要睡下的时候我缠着他帮我上药,却看到他还硬着。
我低头,跟他说:“要不我帮你口出来吧。”
我哥浑身像条件反射一样颤了一下,然后皱着眉训斥我:“不行,想都别想。”
我被凶得莫名其妙,委屈的不知所措问他为什么。
结果他说:“以后都不许,听到了吗宥宥?”
“我不许,我舍不得。”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可看着他还是忍不住小声说:“那你埋进来……好不好?”
我和他离得有点远,就往前爬了爬,离他越来越近,软语蛊惑:“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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