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和尾巴都一样,上黑下白。
这一套应该不便宜。
因为无论是绒毛还是皮质感,摸起来都很舒服。
这…这是要我,戴着去跟他道歉吗?
吞咽口水,我悄悄把这一堆东西抱去了次卧。
这个房间原本是给我准备的,但是我现在每晚都在睡主卧,就不需要了。
吹干头发,我盯着兽耳发箍、铃铛、尾巴犹豫很久,最终还是扭扭捏捏顶着它们出去了。
消毒过肛塞,我塞进去的时候还是很不适应,尽管它看起来不大。
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有分量,可以翘上去,也可以垂下来。
小铃铛的声音又脆又好听,圆圆一个。
猫耳朵能动,幅度适中。
这没法穿衣服,这一套设计的时候可能也没想给佩戴者穿衣服的机会。
所以当我裸出去的时候,完全红透了一张脸。
推开主卧房门的时候一颗心悬着,看浴室门还紧闭,我心脏好像要蹦出来了。
他只开了小灯,所以屋子里昏黄,还有点暗。
往后看,落地窗的窗帘还没拉上,只有纱帘半遮半掩,我吓了一跳。
突然想起他说这是单面的,我又没多想。
“薛宥?”
我哥突然在背后叫我。
他少有这种连名带姓叫我的时候,以往叫都是生气的情况下。
现在他这样平平淡淡叫出来,我先是反射性转头,然后往后退。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的,离着我只有一臂距离,很近。
“哥…哥哥……”
我小声叫他,看他刚吹完头发就换好了不太像居家服的居家服。
他都欲了一天了。
“你这怎么回事?”
我哥锁着眉问我。
他要是大大方方承认,我大概也不会怎么样,可他这么问,就好像是我故意的。
…虽然我真的是故意的,但我还是委屈了。
我酸了鼻头,也皱着眉,悄悄往他怀里蹭,嘴里小声嘀咕:“这,这能怎么回事,不是你自己买回来的?”
他眯着眼,甚至没打量我一眼,冷笑一声之后,转身抬脚就走。
薛愈这样我不仅急,还害怕。
在他刚抬脚的时候紧紧挽上他的胳膊挽留,我算是再也装不下去了,我不行,我根本不可能跟他有冷战的时候。
我离不开他。
我也不想他离开我。
“哥哥,哥哥我错了。”
哭腔明显,恳求也很明显。
薛愈站在原地,冷静了会儿,坐到床尾的沙发凳上。
“错哪儿了?”
声音依旧很平缓,语气很淡然。
这是他今天晚上问我的第三遍。
我不敢告诉他,支支吾吾憋得鼻子越来越酸,眼前被水汽模糊一片。
他把我拉过去,岔开腿让我坐到他大腿上,还伸手碰了下我那条尾巴,撩起来却依旧让它垂下去。
他没搂我,可我已经往他怀里钻,抽抽噎噎靠在他肩上,伸手抱他。
“这会儿倒是会哭会服软,觉得你哥舍不得是吧?”
薛愈笑着说的,我差点反应不过来他生没生气,理智告诉我应该摇头。
我靠着他脖子摇头,不像否认,倒是像在蹭他撒娇。
他的手贴在我腰上,不揉不摸纯扶着,得不到我的回答就要让我下去。
我晃头哭着小声说不下去,想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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