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离近后又让你一下离远。
钓着你,就是不让你拿回来。
我急到忍不住哭出声,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也不去追了,索性撑在那一动也不动看着他哭。
薛愈本来还带着逗弄心思,现在也手足无措,把我捞回怀里抱着哄。
“你欺负我……”
我拿手背擦眼泪。
手放下去的时候被他顺势握在掌心,十指相扣。
他很诚恳的跟我道歉:“错了,哥哥错了,不逗你了,小花猫别哭啦。”
一提这个我还生气。
我用空出来的手把头上的猫耳发箍抽下来扔掉,哭皱了眉毛,脖子上的项圈也胡乱去摘,不得其法之下铃铛被撞得叮铃乱响。
吵的我心烦。
刚才他操我的时候这个铃铛也是这么响的。
薛愈见不得我粗暴地撕扯,一只手遏制住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伸过来亲自帮我解开。
脖子被我刚才的动作扯红了,他沿着红印子落吻,顺便吻掉我滑到下巴颏的眼泪,然后再来吻我。
他问:“尝到了吗?好咸。”
我不回答这个问题,抽噎着抬头质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是不是早就想看我穿了?”
他抱着我摇摇头,跟我解释:“不是,下错单了。本来想买润滑,结果拍成了情趣盲盒,发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本来想退的,可是你……”
薛愈欲言又止,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气到生不出气。
“下回不许这么粗暴的对自己,疼不疼?”
他指腹在我脖子上摩挲,又揉揉,最后放在我颈后轻轻捏捏把玩。
我身上干净的要命。
他不亲我,也不给我种草莓,或打或操都是为了教育我,我身上最红的两个位置都在臀上,其他地方连印子都没留。
跟周围白皙完好的皮肤对比鲜明。
我说后面疼,他下床去给我拿了敷眼睛的东西消肿,让我睡觉、休息。
我侧身躺下,拉着他一只手,理都不想理他。
“生气了?”
薛愈关灯后问我。
我抽抽鼻子,继续不理他。
可是他叫我宝宝……
“换了你你不生气吗?哄也不哄,就知道欺负我。”到最后我变成了控诉。
他跟我贴紧,手掌在我脊背从上往下抚弄,温度在皮肤上残留,引人不自禁想要更多一点。
“错了。不敢了。”他接着跟我认错。
我也充耳不闻,继续生气。
救命,他身上好香,闻着让我好舒服。好像故意勾引我一样,让我抱上了就舍不得松手。
“你身上好香啊……”
我忍不住埋头蹭蹭,结果差点把他蹭硬。
薛愈皱眉,轻轻拍在我腰上让我老实点,反正他早这样我不就不敢动了吗。
我还嫌累。
“你——不给抱就不给抱,谁稀得抱你啊。”我搂着他瓮声瓮气地小声嘀咕。
“……”
他点点头,并不揭开我的壳,继续让我在里头缩着。
过于强烈的疲惫感使我一静下来就撑不住,眼皮打架,倒头就昏昏沉沉。
大概是因为薛愈在的缘故,我睡得好沉,要不是第二天一早他要起来,松开了搂着我的胳膊,我可能都还不会醒。
由于昨晚挽救及时,我的眼睛并没有多肿,但还是不太好受。
醒了之后我滴了眼药水,酸涩感才消退些。
嗓子疼,屁股疼,下面也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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