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言辞,但是我说不腻,在不算多亮眼的灯光下躲在他怀里重复。
薛愈亲亲我的耳朵,低声问我要不要进去。
我呜呜咽咽,当机立断反应道:“我想去卧室。”
他把我抱到身上,我惯性依赖,稳稳把头靠在他颈窝里。
也不管别的,我就像个好不容易才找到壳缩进去的蜗牛。
薛愈似乎是才到这边没多久,他脸上的倦色还隐约残存。
“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我黏黏糊糊问他,瓮声瓮气,抱着他就不乐意撒手。
我想他都快想疯了。
他捧着我的脸,笑话我哭得像个花猫,然后又吻在我嘴角上:“有活动在这边。”
基本不可能,除非他硬安排一个。
我不信,追着他问:“我想听实话。”
他这才深吸一口气,然后笑着呼出来,眉间倦意淡了些。薛愈拉我的手,扣在一起,深情且心疼:“想你了,想回来陪我的宝贝。”
他说他想我。
这让我怎么不捧着他要亲要抱。
直到最后我们不知道怎么就进了浴室。
他一只手脱衣服,另一只手帮我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比如要他抱抱我。
“哥…哥哥……”我叫他好几次,声音软,哭腔递进般渐重,听他一声一声答应我说“在这呢”。
我贴过去想要更多。
他也不剩什么,浑身上下只剩怀里的我能替他遮遮光,这样让他亲我搂我的确是个不小的挑战。
他硬的速度超出我的想象。
“你抱抱我……”
薛愈没有不抱的道理。
如果有,那只能是他不爱我了。
可是薛愈一直在答应我。
“好,那宥宥不哭了好不好?”
不好。
我委屈了哪次是他仅凭三言两语就哄好的?
任他完全哄着我来,替我脱掉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如同考拉抱树一样被他抱在身上。
四人寝带独立卫浴,这是校区翻新后最大的惊喜,也是最后的倔强。
其实我离校前已经洗过了。
可我想和他一起洗。
我说我想要,想缠着他在淋浴底下接吻。
我们在一片淅沥的水声中仅仅依靠彼此呼吸,不断收紧的臂膀都将彼此揉进心里,揉进骨血里。
他在我锁骨上留下个颜色很淡的小红果,淡到刚种上就要消失,可是我好喜欢。
我被他完全抱在怀里,腿被他抬起来一条,他的手指就在我身后不断试探。
“宝宝,放松。”
他扩张的时候怕我不适应,一直都在轻轻吻我的唇,手指头抹上精油后打着圈探进来。
事实上我也的确不适应。
很久没做了,那种感觉即便印在我脑子里,也不可能让后头也记住。
他进来的时候我既兴奋又紧张,好几次夹得他手指也有些疼。
这回他没再打我,而且继续以吻封缄。
这个办法屡试不爽。
“嗯…唔…呜…哈啊……”
我忍不住发出声音,却不敢大声,因为这里隔音不好,上下都有邻居在住着。
“我尽量轻点,宝宝别着急,放松。”
他一声一声叫我“宝宝”,叫得我心再冷也忍不住柔成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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