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拉起来,自己坐到床尾的脚凳上,依旧是拍拍腿。
薛宥突然想起来什么,浑身一哆嗦,但还是过去了。
靠到他怀里,没被推开,薛愈右手搂他腰,还能直接握住他的手把玩。
“宥宥,不是说好不动手了吗?”薛愈问他。
他一直在沉默,低头掉眼泪,不是不说话,是不知道说什么。
说什么都没用了。
“一群小流氓,你和他们动什么手?”
薛宥有点儿委屈,贴着他哥小声说:“那我不是…也不能看着同学被欺负吗…”
他哥青筋暴起,也还是笑了一声压着火气说:“你可以报警,没必要替他上手。”
他真的要被气死了,弟弟太有正义感怎么办?
就是个一起吃饭的同学,甚至关系都没太近,因为欠钱被小流氓堵了。
这种事换别人要么跑要么报警,他弟不一样,他弟直接上手。
关键他把棍子都给掰折了,警察来的时候他把人押过去的。
听到这些的时候,薛愈脑袋嗡嗡直叫唤,刚买的咖啡洒了一地。
“我错了…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抱着薛愈哭,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3.
明明是他错了,可他一哭起来,怎么都像是受欺负的那个。
薛愈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对于他的认错只回以一句:“脱衣服。”
薛宥不敢反抗,颤着手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全脱下来,结果脱到一半就被挑开了手。
“你哥过去的时候,手比你现在还抖。”他哥直接替他解,也不需要他再做什么。
十八岁的躯体过于美好,滑腻,白皙,紧致,还透着羞涩不已但含苞待放的粉。
薛愈扫了一眼,最后伸手把他拉下来,直接摁到膝盖上。
挺翘圆润的双丘突出在外,像东北的大发面馒头,掐一下,又软又嫩。
“打架,不长记性是吧?那看来就是你哥下手太轻,给你留脸了。”
几年难说一句重话,他筛了好几个词才组出来一句话。
“不是…哥哥,我长记性的,我真的长记性的。”他一边掉眼泪一边说。
那意思是长记性,但就是不听话是吗?
薛愈本来就窝火,这会儿快被他点炸了。
一巴掌甩上去,也没收力,响声很大,震得他掌心都有些发麻,直接起印子。足以证明他打得多狠。
“长记性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犯错?”
发面馒头现在变成寿桃了,下面白,顶上红。
薛宥两只手被他哥抓着手腕完全遏制,动弹不得,这一巴掌打得他哭出声来,腿也忍不住乱蹬。
比起这巴掌,以前那几次都好像只是不轻不重一样,唯独这次疼到骨子里了。
薛愈又落一巴掌,语气不咸不淡:“薛宥,你再给我乱踢一下试试。”
他哭着说错了,也不敢求饶,但一直哭着说疼。
薛愈也觉得疼——手疼。
巴掌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明显,但不继续润色的话很快就消下去了。
薛宥不禁打,打两下就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更别提之后他哥训一句落一巴掌,足足十来下根本不留余力。
“你自己说,该不该打。”
本来这就是件很让人羞于启齿的事情,他哥还每次都抬到明面上,逼着他脸通红地认错。
“该…”他小声说。
薛愈没想到他还能顺着来,现在他身后已经火辣一片,成了漂亮且均匀的粉色,更像颗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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