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愈才用唇一点一点吻上去。
“操你。”
“……”
他看到弟弟的眼睛变得浑浊,期待里夹杂着不安跟害怕。
“你不去拍戏吗?”
他脱薛宥的衣裳,却感受到薛宥不自主地抗拒。他解裤链的手被握住,薛愈抬头,认真地答复他:“没有你重要。”
弟弟的手似乎松了些。
“可是你身上还穿着戏服……唔——”
薛宥的声音在哥哥探进来一个指节时变调,他被往前又拉了拉,半个屁股悬在外头,只堪堪搭了个边。
这让他夹得很紧。
“放松,别怕你不会摔的,我在这里好吗?”薛愈边亲边哄,才把人安抚下来。
“哥哥想操你,宝贝。”他舔薛宥快滴血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着,牙齿轻轻撕咬。
他每说一句话,就能感受到弟弟那里的瑟缩感跟兴奋,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这场前戏极具拉扯。
“给不给哥哥操?嗯?”他又探进去一些,却在话落后寸步难行。
“薛愈……”
“叫哥哥。”
他亲薛宥的脖子,从上吮吸到下,又从下吮吸到上,然后停在下颚,逐渐又亲到嘴角。
裤子被脱掉了,衣服被解开了,薛宥像只待宰的羊,只能坐在桌子上由着哥哥收拾。
他害怕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怜爱又发狂,薛愈看了这么多年依旧会在弟弟哭泣时硬到发慌。
扩张显得尤为漫长,在他的抚慰下,薛宥也逐渐得趣。他进去时直接把人抱了起来,顶得很深,薛宥没忍住哭了出来。
“薛愈,你别——”
他又重重顶了回去,在薛宥耳边威逼利诱道:“没大没小。说过了,要叫哥哥。”
“哥……”
弟弟才刚叫出一个音节,他就又顶回去,顶得人根本说不出来话。
“ge……啊……”
薛宥不说话了。
他坏心地边顶边问:“怎么不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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