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乔冉吧,果然是长成大姑娘了,好,好……”
冯伯伯拍了拍乔冉的肩膀,也不禁有几分欣慰,记忆中还瘦弱得跟豆芽菜似的小姑娘,如今已经长大了,而且看样子过得还不错。更别说还成了个小大夫,送来那么好的药。
冯伯伯的到来,不出意外就是为了萧函上次回礼中的药膏。
除了一些野物肉干之外,萧函寄过去的药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可以止血的伤科金疮药,还有一种就是驱虫避瘴药。
冯团长所在的部队本就驻扎在前线地方,再加上这些药膏又分发给了当初一起凑钱捐款给烈士遗孤的战友下属们,很快就有人试着用了几次。
那止血的药膏效果几乎肉眼可见。相当于拿刀往胳膊上划了一刀,血流如注,可一抹药膏,血立马就止住了,就是现在最先进的西医西药也没这么好的效果。
而另一样驱虫药同样作用很大,别忘了国家现在还在边疆西南面某个战场投入许多,那里出了名的多瘴气和毒虫,多少英勇的战士没有牺牲在与敌人的搏斗中,而是被这些带走了生命。
这也是为什么冯伯伯亲自赶来青田村一趟的原因。而且经过军医检验安全无误可以放心使用。
他这次来就是代表部队想收购这些药,顺便问一下成本如何看能不能量产。
早在将几种药做出来并且寄给部队的时候,萧函就预料到可能有这么一遭了,而且这对她也有益处不是么。
于是她摇了摇头,“不用买,我可以把方子直接送给部队。”
冯伯伯听了这话,本来端着的搪瓷缸茶杯差点没摔了,
萧函又一本正经地诚恳道,“我是受了部队和冯伯伯你们的关照,才得以生活长大的,这些东西算不了什么。”
随后更令冯团长震惊的是,萧函又拿出了一叠的药方,这些都是她抽空翻看空间里那些医书时,写出来的药方,翻译成现代普通文字完全不难,只是后来为了做旧倒是花了不少工夫。
顺便又为这些药方编造了一番来历,称这些是她在收拾外公遗物时发现的,外公笔记里曾记载当年战乱时,他救下过的一个路人,对方在好了之后为表示感激将这些送给了他。这些年也许是因为某些缘故,一直没有拿出来。
萧函说的这些也有理有据,原身的外公本来也不是青田村的人,因为动乱颠沛流离才从北方迁居到南方来的。就算追查起来也无法论证。
冯团长虽然从军多年,但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大老粗,不知道这些药方的珍贵性,哪怕他看不懂,也知道那止血药和驱虫避瘴药的好处,不知能挽救多少前线战士的性命。
至于萧函说的这些也都信了。
甚至觉得不愧是烈士子女,这觉悟果然不是一般地高。但不管是国家还是部队,就是他自己也不会让这好孩子吃亏的。
“你能有这份心意是好的,国家还有部队该给的奖励也不会少的。”冯伯伯又一次郑重保证道。
“我能力有限,只是懂得一些医术皮毛,这些药方交给国家,比留在我手里更能发挥作用。”反正这东西也不是萧函的,白送也不心疼。
冯伯伯的人品自然是经得过考验的,而且她最先拿出的是那几种药,想必已经引起了主意,那么这些药方子最后肯定也是落到国家哪里。
说起来,她做这些也是为了填一下原身的坑。
她得了原身的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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