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恙,快来搬米。”
片刻后,沈柯才从厨房匆匆赶出来,一看马车里的十几袋米,惊讶道:“怎么这么多?”
“反正要买,就一次性多买点吧。”
三人陆续把米扛进屋,累的气喘吁吁,瘫在椅子上歇气,沈柯站了片刻,转头又钻进厨房去做饭了。
柳述余光瞥见慧伤,想起一件事,道:“你可以跟他说我是柳述了。”
“哦。”
“怎么还不去?”
“我已经说......哦不,写给他了。”
“......狡猾狡猾。”
“不如你们会玩会玩。”
吃过饭后,沈柯洗了点柳述从镇上买回来的葡萄,三人坐在院子里闲谈。
入秋后,早晚比较凉,空气再不如之前那么燥热了。
慧伤要听他们一个回京、一个回金陵后的故事,尤其好奇二人是如何在金陵遇见的。
当柳述提到沈柯特地涂黑脸扮丑的时候,慧伤乐。当沈柯说到他是在青楼见到柳述,慧伤怒。当听到他们互相坦诚身份时,慧伤喜。再一得知他们好事将近时,慧伤悲。
“你哭丧着脸做什么?我们是要成亲,不是去上坟诶?”柳述问。
“哎,等你们成亲回了京,恐怕就很难再见到面了。”
“不会,我们起码还会在这里再住三年。”沈柯说。
“当真?!”
“嗯。”
“那再好不过了,来来,接着讲你们的事。”慧伤转悲为喜。
“不是,都快子时了,你还不打算回去吗?”柳述问道。
“都这个时辰了?罢了罢了,就在你们这里借宿一晚吧。”
“......”柳述幽幽道,“你以前没事可都不会留宿的。”
“这不是想听你们的故事吗,咱们许久不见,来个彻夜长谈如何?”慧伤期待道。
柳述困极,沈柯便说:“今晚就暂且这样吧,明日再细聊。”
“也好。”慧伤主动去打地铺,谁知刚搬出被子,就被沈柯放了回去。
“现在地上凉,容易感染风寒,你去住小五的房间吧。”
“那他睡哪......”慧伤还未问完,话音就转了个弯,“瞧我这脑子,他肯定是睡你这里嘛。”
沈柯轻轻一笑。
“......”斯斯文文的,倒是一点也不害臊!
柳述洗漱完,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确认慧伤已经躺下后,才嘿嘿一笑,转身进了沈柯的屋子。
两人嘀嘀咕咕闲聊了一阵,他爬起来去喝水,懒散地走了两步,一不注意磕到板凳一角,恰巧撞在他的膝盖骨上,疼得他嗷一嗓子叫了出来。
“疼吗?”沈柯慌忙过来查看情况。
“疼死了呜呜呜呜呜呜。”柳述眼角都飙出了泪花。
“我看看。”沈柯把他抱上床,掀起裤腿,按了下他的膝盖,“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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