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泛红,淌着水,简直湿得一塌糊涂。
可他体内的燥热仿佛才稍稍消减了一点,依旧感到自己像身处炎热的夏天。像他记忆里的那个夏天,第一次与那个长相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孩子相遇那天。
那种闷热却又异常潮湿的空气,攫住了他。
“疼……”李斯安眼下和眼尾都泛着红,低敛的眼中含着泪,声音微弱地说,“昭昭……放开我,手好疼……”
李泽昭松开了手,他便挣扎着欠身起来,凑到对方眼前,动作间牵动了体内的东西,引得他咬着唇低吟了一声。
“嗯……”他跪在李泽昭的身上,被绑住的双手摩挲对方的下巴,兀自抬起腰来,“有点扎手……呜……”话音未落,他的屁股先落了下去,重重地坐在了青年坚挺又粗胀的性器上。
“哥……”李泽昭皱起了眉头,满脸压抑,后牙都要咬碎了。
他抬起手固定住李斯安不断上下晃动的腰,哑声说:“哥哥干嘛勾引我?”
李斯安直接吻住了的唇,将他要说的话堵在了口中。李泽昭眸色深沉,随即摁着手中白嫩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压。彼此的舌头交缠着从唇间退开,黏腻的丝线挂在李斯安鲜艳的舌尖上,李泽昭舔了舔一侧的虎牙,黏糊糊地吻向他的脖子,舔着他的喉间、锁骨,埋首与他的乳首前轻轻啃咬。
“嗬呃……昭…昭昭……太深了……太呜……”他高高仰起头,被顶得身体不断晃动,像坐在马背上颠簸,呻吟都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李泽昭隐约渗血的手掌按着他的屁股,几近痴迷地舔着他的身体,低喘着叫着哥哥,不知疲倦地疯狂操干。这个姿势插得更深,快感更加猛烈。巨大的龟头碾着敏感的前列腺过去,顶进最深处,一次次射进里面。
李斯安被干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身体仿佛被灌满,后穴里不断流出精液,快感很快便冲淡了药效。
“哥哥,你是医生应该知道的,再操得深一点,会到哪里。”李泽昭低声道,声音沙哑,沾染着情欲。
“不…不行……”李斯安本能地拒绝,他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脑袋也变得一团浆糊。
“为什么不行?”李泽昭握着李斯安已经硬不起来的阴茎说,“会很爽的,哥哥,求你了,求求你,让我操进去好不好?”
“不行……”李斯安只是摇头,刺激太过了。
李泽昭一边撒娇地询问李斯安的意见,一边却压根不理会他的意见,一点一点地挤进去。龟头凿开紧闭的甬道,李斯安感到一丝本能的恐惧,想逃开,他的屁股离开一点,小穴却紧紧地吸着对方的鸡巴。
李泽昭眼眸里带着笑意,看着他哥哥因为腿软又坐回自己鸡巴上,“啊——”阴茎借着他坐下的力道插得更深,李斯安只能抖着身子低喘。
“哥哥跑什么?”李泽昭快且凶狠操开他的小穴,顶到深处感受到了阻力,他明显感到每次顶那儿穴里便紧缩得厉害,却一个劲儿地往更深处肏。
“不能…不能再进去了……”李斯安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丝丝缕缕渗透骨髓。他明明感觉到已经到了最深处,可里面的东西还在往里插,直到一阵眩晕将他攫住,眼前闪过白光,他体内的鸡巴进入了一个令他几乎晕厥的深度。
“哥哥……”柔软的内壁吸附着李泽昭的性器,强烈感受到龟头被紧嘬着,温热的水流几乎湿润了他的整根鸡巴,喘息越大,嗓音越低哑:“这是结肠对不对?”
他很瘦,肚皮被顶出弧度,李泽昭拿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那儿,让他感受自己的东西进出他体内的触感。
李斯安张嘴喘息,发不出声音,脸上和身上都湿漉漉,软得像是没骨头。
太紧了,又湿又软。李泽昭快速抽插,忍不住的时候再次把精液射了进去,回过神才发现李斯安已经昏厥。他抽出鸡巴,红润的龟头与殷红的穴口的脱离发出“啵”的一声,连接着一根白色的黏丝。
大量粘稠的精液从他的穴里流出来,李泽昭垂眸盯着被自己肏得合不拢的小穴,逐渐红了脸。他舔了舔一侧的虎牙,伸出手指插进去,堵住了流出来的液体,笑着说:“哥哥的第一次,身体里都是我的东西了,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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