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段淮来寻他,被督促着吃了些东西,应付是不好应付的,只能找了个借口说身体不舒服。
强打起精神,生熬到下午,后来被院长叫去,说是院里要去医大开讲座,脑科医生里他虽年轻,却也算得一把手,便问一下。
原是没什么可犹豫的,但想一想觉得可笑,自己现在身体里插着一根假阳具,跟自己的弟弟纠缠不清,却还要去给学生们授课。
出了院长室,李斯安步子停住了,手扶着墙,站那儿不动了。
路过的护士瞧着他奇怪,问询了两句。这下也不好站着打眼了,他朝她摆了摆手便缓步走了。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
回家路上,他打了个出租。高峰期时间只给送到小区附近,无奈捂严实了下车走回去。路程倒是不长的,只是每走一步都是煎熬,行动越发不便了。
他独自走着,寒风和雪片扑在脸上,全然不觉得冷。天色已是黄昏,暮色像一张稠密的罗网,他就这么走着,直直撞进去,无知无觉。
他有时也感到恍惚,当初是否不应该那么直截了当地送李泽昭出国。
李斯安以为让他远离自己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或许应该给他找个心理医生的。
也许自己也该去看看。
一到玄关,李斯安就不受控地跪在地上了。在电梯里就要忍不住了,唇咬破了,渗着血迹。
他试图站起来,却打了个趔趄,膝盖磕到地板上,在静谧的房里发出一声闷响。他只能跪那儿了,腿上没了力气,脑袋也昏沉。
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李斯安醒来时,看见一个青年正坐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拼东西,是上次拆掉的那个。
“……”不知道说什么,李斯安动了动身体,后知后觉感到体内的东西还在。
李斯安欠身起来,尽量将动作放缓,李泽昭就打量他起来时的动作,像是恶趣味地欣赏。
“看够了吗?”李斯安气息不稳,站起来腿突然一软,惯性跪了下去。
他甩开李泽昭扶住他的手,冷道:“滚!”
李泽昭脸上原本柔和的笑意不见了,顷刻间沉了下来。下一刻,他把李斯安蛮横地拉到浴室里,困在浴室角落的方寸之地。
“你还要干什么?”
李泽昭看到了李斯安眼里的厌恶,那东西太刺眼,叫人想忽略掉都难。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郁了:“帮你拿出来啊。”
李斯安不得不脱了裤子,在浴室里被李泽昭盯着屁股看。
他扶着墙壁,裤子褪到脚踝,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假阳具被抽出来的时候不仅轻微刺痛,还带着摩擦的快感,他咬着唇,将原本凝固的伤口又咬开来,才堪堪压下声音。
后穴被这东西插的时间太久,合上的速度便慢了许多。李泽昭将东西随手丢了,慢慢欣赏他的哥哥微微红肿的、合不上的小穴。
李斯安扣着墙壁,尚未缓过来,身体仍瑟缩着。揪着李泽昭的衣领,手还在抖:“发生今天这种事全都是我的错,你不能让妈知道,她受不了!”
“那就要看你了哥哥,你知道的,妈妈对我很好,我也不想伤害她……”李泽昭反握住他的手说,“只要你不逃跑,妈妈就不会知道。”
也许他真的错了。李斯安感到,绝望席卷了他。
第38章 38
后面有些湿黏,实在不舒服,想着就算上面沾不得水,下面也是要洗洗的。
他让李泽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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