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里用力操干,淫水淌得腿根湿漉漉,“啊…哥哥…好爽……”
李泽昭伸手去摸李斯安的性器,性器射了许多次,早已是半软的状态。他摸着湿漉漉的阴茎,撸了几下便又硬起来。
“昭…哈啊…不要摸…嗬呃……”身后的鸡巴顶着敏感点肏,像打桩似的每次都撞那个地方,身体一直积攒着快感,像一杯即将溢满水的杯子,在最后一次注入时,终于再也盛不住。
李泽昭突然咬紧了后牙,穴里痉挛得厉害,他低头看着墙上大片的水渍,在他耳边说:“哥哥,你喷水了。”
李斯安头靠在李泽昭的肩膀上,微张着红唇,牙齿上下黏着一根透明的银丝,眼泪和涎水混在一起,失神地喘着气,怕是已听不见李泽昭在说什么。
李泽昭把他翻过来,还在硬着的鸡巴在他穴里搅弄,从小穴里流出来不少的白精。他这时刚刚高潮完,身体敏感极了,鸡巴在他体内动一下他便发出嘤咛,即使被操得神智不清了,依旧抗拒。
可李泽昭偏不给他时间适应,将他双脚抱离地面,自下而上地抽插。
“嗯…疼……”李斯安手在李泽昭宽阔的背上,手指蜷缩着,皱着眉,不适感太过强烈。
他抬头吻着李斯安的下颌骨,贴着脖颈处口齿不清说:“哥哥,再射一次在里面好吗?”
“不……”男人勃发的性器在他体内驰骋,李斯安下意识拒绝,但一阵猛烈地撞击伴随越来越重的低喘后,他仰起头,张着嘴浑身哆嗦着,躲不开也承受不住,迷了心智,喃喃道,“太多了…呜…太多了……”
“哥哥,我爱你,哥哥……”
李泽昭深喘着将李斯安抱到床上,低头看去,白皙平摊的小腹上,被精液灌满鼓起来。粉嫩的穴口红肿着,被鸡巴撑得平滑,一拔出来,精液便从穴口涌出来,与白色的床单融为一体。
一朵神圣的白玫瑰,逐渐被色欲染红。水蒸气在卧室的玻璃上凝华成冰晶,像锋利的剑一样的冰霜,又像松树的树叶,形成一幅诡异又融合的银色画作。
“昭昭……”李斯安无力地瘫倒在大床上,脸偏向一旁,头发遮住了眼睛,嘴里轻声呢喃,“对不起……”
李泽昭呼吸一滞,抱住已经睡去的李斯安,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颤声道:“哥哥……我爱你啊……”
被折腾了一晚上,李斯安昏睡了一天。即使被药效驱使,他也想不到年轻人的体力能这么好。
醒来时天已薄暮,夕阳将玻璃映成红色,天边那金色、淡紫色的晚霞,像极了在浓白云彩上系着的一截缎带。
李斯安一身浅色衣服站在玻璃窗边,中领的衣服勉强遮住脖子上的吻痕。雪偷偷下了一整夜。下午时放晴,他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神情冷淡,从眼镜上映出一片苍白的雪景。
难得有这一番好景色,可李斯安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外面响起开门声,李斯安下意识看了眼桌上的时钟。片刻后身后的卧室门响了,脚步声越加逼近。
李泽昭从后面抱住他,眷恋地蹭着他的颈间,撒娇似的说:“我回来了哥哥。”
李斯安没动,没拒绝,只是淡淡地看着玻璃窗上模糊的倒影。他闭闭眼,平静道:“把我的手机给我。”
“那么,给了你,你想联系谁呢?”
他看到玻璃窗上对方嘴角微微上扬的轮廓,蹙起眉头:“难道你想一直关着我?”
“也不是不行。”李泽昭淡淡道。
“你疯了,我还要工作……”李斯安话没说完,就被李泽昭压到落地窗上。
他看着李斯安倒映在玻璃上的眼睛问道:“我想知道,你昨天为什么不走?”
李斯安把视线从李泽昭的眼睛上移开,垂下眼眸,抿着嘴不作声。
突然,他被李泽昭翻过来,对方微微低头与他面对面,鼻尖的距离只差毫厘。
“为什么不敢看我?”李泽昭声音极为低缓,他垂眸瞧着李斯安微颤的眼睫,视线往下落在微张的红唇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