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忐忑与某种实际上并不存在的负罪感,刺激得他在房门打开的瞬间几乎扑倒。他狼狈地扶着门站住身子,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卧室中央那张雪白的大床与躺在床上沉睡的男人。
白迟川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跌跌撞撞地踩着柔软的羊绒地毯向林瑜跑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西装革履却被铐在床上的俊美男人,视线落在他胸前那朵过分艳丽的礼花与绸带上烫金色的新郎字样上。
心里的焦躁蔓延到脸上,烫得那张枯瘦苍白的脸颊也微鼓起来。白迟川俯身凶狠地摘下胸花扔在地上,然后一粒粒缓慢解开林瑜的扣子,露出他白皙精壮的胸膛。
白迟川着迷地盯着那两粒干瘪的粉嫩软肉,等回过神时他已经将林瑜的左乳含在嘴里,将那团小小的软肉啜得挺硬,变成又圆又大的艳红糖豆,在空气中风情万种地摇颤。
他有些慌乱地站起身,不由地舔了舔嘴唇,却发现口水已经溢满了他的舌苔。隐秘的愉悦自心底升起,他十分快乐地想,林瑜好香。他一定是在婚礼前特意去洗了澡,所以他的胸,连同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浅淡的沐浴露果香,诱惑着他去采摘。
仿佛发现了林瑜不为人知的秘密,白迟川高兴地又低下头,对着右乳又舔又咬,像一只刚出生的狗崽子。他很快并不满足于此,笨拙的舌头舔过胸膛的肌肉,印出泛着水光的肌理线条,然后一路向下,舔过人鱼线,扯开西装裤的拉链,露出灰色三角内裤和其下包裹着的蛰伏巨物。
他不记得上次看林瑜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了,好像还是七八年前,他们一家在周末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山上野餐,林瑜拉着他的手和他跑去一棵可怜的小树下,幼稚地和他比谁尿得远。
青涩的时光经过经年的封存却从未褪去颜色,仍在记忆力闪闪发光。他闭上眼,似乎还能听见林瑜那时开怀的笑声,眼睛里却只有林瑜粗长的阴茎,成为他后来在每个春潮烂漫的梦里反复渴望的某种象征。
奇异的激动溢满胸膛,温热的液体重新充盈口腔。他着了魔一样勾起林瑜的内裤将它扯下来,动情地含着那根绵软的阴茎,如同含着天下最甜蜜的糖果。
像一个孩子终于得到他心爱的玩具,他呼吸着鼻尖浅淡的腥气,逐渐沉浸于舔舐的快乐中,将口中的软物舔得啧啧作响,又去舔下面两颗饱满的囊袋,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印下自己一个又一个的吻,浑然不觉自己的样子有多么丑陋变态。
好甜。怎么舔也不满足的甜,又勾起心里更深处的遗憾,以至于下面也开始发痒,隔着内裤渗出液体。白迟川对此毫不在意,他就这样不知疲倦地舔了不知道有多久,舔到舌尖发麻也不知足,所以当他发觉那根东西在逐渐勃起时,甚至一度以为是自己的舌头麻痹到出现了幻觉。
但是充血膨胀到他已经含不住的尺寸清晰分明地告诉他,林瑜醒了。白迟川高兴地抬起头,一双眼角因为喉咙的紧塞而发红,漆黑的瞳仁里闪烁欣喜的狂乱。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腻人的甜,因为激动而颤抖到在空气里打了许多旋儿才传到林瑜的耳膜里:“瑜哥哥,你醒了吗?”
他并没有得到任何回音,但手心里仍在搏动的巨物彰显着男人并非无动于衷。白迟川的嘴角咧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三两下脱下衣服,张开腿掰着自己的屁股,扶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将自己送了进去。
他有很多水,但还是疼,疼得心里甜津津的,满脑子都是他终于得到林瑜这件事。两个人结合的瞬间撕裂的痛感自后方传来,鲜血溢出来,湿润了撑得不能再满的甬道。白迟川一概当作没有感觉,他的眼睛泛着红,痴痴地俯身贴在林瑜的耳边低语:“瑜哥哥,我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然而他喜欢到疯狂的男人双眼紧闭,连眉毛都不曾为他的话而颤动一下。白迟川心里闪过一丝浅淡的失落,很快又重新被激动的浪潮掩盖。
他坐直了身体,瞬间涌上来的疼痛刺激得他泪如雨下,身体却更加为之动情。他扶着林瑜精瘦的腹肌沉沉吸了口气,抬起屁股让林瑜的肉刃在他身体里进出。
被填满的满足充斥了白迟川的心脏,耳边仿佛刮起鼓噪的狂风,让他什么都听不清了。他不顾一切地去呻吟,去亲吻,在林瑜轻易能掐出红痕的胸膛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深紫色的吻痕。
初经情事的甬道逐渐被操开,变得湿滑无比,漫上层层酥麻的感觉,与满足一起覆盖了痛觉。“瑜哥哥,你好大。”白迟川开始混乱地喃喃自语,“瑜哥哥——啊!”
巨大的性器忽然擦过他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某种奇异的快感迅速如潮水般将他包围。白迟川忽然一震,不自主地仰起修长的脖子,从喉咙里滚出一连串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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