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川长长松了一口气,顾不上自己与林瑜都是一身粘腻,挪着酸痛到快要失去知觉的身体爬到林瑜身边,紧紧挨着他躺下。紧绷的神经甫一放松,白迟川顿时感觉眼前仿佛天旋地转,再一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发烧了。
他并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只是侧过身,着迷地用手指描摹着林瑜的脸庞。林瑜从小到大都是生得极好看的,他是很秀气的那种类型,因为怕别的小朋友嘲笑他像女生,所以总是板着脸,做出冷淡的样子来,以平衡那份过于阴柔的气质,长大后甚至暗搓搓地去理发店把自己天生微弯的眉毛修成了又细又长的斜眉。
只有白迟川知道他笑起来有多好看,每当那浅薄的唇弯成美妙的弧度,深刻的五官立刻就柔和起来,春风化雨般拂过心田,留下骚动的涟漪。
白迟川将食指按在林瑜的唇上,回想起林瑜给他的那些笑容,不自觉地在被厚重窗帘过滤得几乎什么都不剩下的月光里笑了笑。只是他笑着笑着就僵住了,用手指强行拨开林瑜的嘴唇,探进下唇,摸到那些几乎穿透唇肉的伤痕。
林瑜是怕疼的,却为了不施舍给他一点反应,做到这种地步。
他真的很讨厌自己。
白迟川又想起那个让他遍体生寒的噩梦来,惊惧到浑身颤抖。他哆嗦着靠近林瑜,将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以填补那些冰凉的恐惧。林瑜的身体是暖的,白迟川贪婪地将手臂挽上他的肩,用自己的心脏去贴近他平稳的心跳,忽然感到一丝无中生有的庆幸。
他有些迷茫地想,只是一场梦而已,这种喜悦到让他泪流满面的心情是什么呢?
他想不明白,于是更加用力地去抱紧林瑜。两具光裸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好像这样就可以拉近彼此心灵的距离。白迟川蹭着蹭着就硬了,他很快坐起身对着林瑜撸了一发,然后将稀薄的精液在他薄而有力的腹肌上抹匀,用沙哑而动情的声音低声叫着林瑜的名字:“瑜哥哥……”
手指忽然触碰到另一片干涸的液体,白迟川停下自娱自乐的游戏,恍惚想起他和林瑜还都没有洗澡。他的林瑜一定要干干净净的,白迟川几乎是立刻从床上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卧室自带的浴室。
他扯下毛巾用温水沾湿,两只手一点力气也没有,再怎么拧也不断往下滴着水珠。白迟川有些沮丧地拖着毛巾出了浴室,想着回来拿条干毛巾再给他擦一遍。
他推开浴室的门,眼前突然一黑。
林瑜睡醒时已经日上三竿,身旁空落落的,不见白迟川的身影。
他昨天晚上难得睡得好,这会儿身上倒是没什么难受的感觉,只是来自身上过期精液的味道十分难闻,熏得他差点吐出来。
不对。林瑜微微皱了皱眉头,心想白迟川这种恨不能二十四小时每秒钟都缠着他的疯子断然不会放他一个人在这里,他身体又一直不好,更不应该比自己起得早。
可他除了昨天晚上没忍住掐了白迟川的腰以外,也没做什么改变世界线的事情啊?
林瑜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掀开身上的薄被,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锁住他四肢的链子都是可以自动伸缩的高科技产物,最大长度止于床铺到浴室的距离。林瑜踩上久违的地面,有些心酸地笑了笑。
这还算好的呢,按照上辈子的剧本,等过段时间白迟川彻底疯了,他就得被锁在床上,用便盆解决个人问题。林瑜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洗了个热水澡,随便扯了块浴巾披在身上,出门时看见年轻的管家推着餐车站在门前,眼睛一直盯着地面。
“少爷去医院了,下午就会回来。”艾西恭敬地将餐车往前推了推,“这些都是少爷吩咐厨房做的家常菜。”
林瑜因为一个热水澡而放松了些的眉头又蹙起来:“他胃病犯了?”
艾西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林瑜的反应实在过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