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射出浓稠的精液。白迟川的后穴在他射精时忽然绞紧,紧跟着也射出了精液。
林瑜抬手把卡在白迟川胸前的吸乳器摘了,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白迟川的身体里还埋着不停震动的跳蛋,射精后的不应期里磨得难受得他直皱眉。
林瑜爬起来在枕头边找到遥控器关了震动,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白迟川。他贴在白迟川的耳边,蛮横又骄纵地说:“你自己排出来吧。”
白迟川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他直直地看着林瑜,缓缓眨了眨眼,没有说话。林瑜靠在床头耐心等了一会儿,白迟川自己慢慢爬起来,磨磨蹭蹭地跪趴在林瑜面前。
还在翕张的穴口就这样暴露在林瑜的视线里,精液混杂着润滑剂从闭不上的小口里流出来,沿着光滑的大腿濡湿了床单。白迟川闭上眼睛,用力收缩着后穴,那穴口就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的,时不时吐出一些残留的白浊,隐隐能看见里面艳红的穴肉。
那个跳蛋实在进得太深了,白迟川的姿势又用不上力,努力了半天也没有结果。他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转身去拉林瑜的手,小声求饶:“瑜哥哥…”
林瑜笑了笑,将他抱在怀里,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白迟川的背,两颗心脏的跳动几乎重叠。他的手将白迟川的两条腿架起来,仿佛把尿的姿势,羞得白迟川满面通红,想找个被子把自己埋起来。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姿势就好用力很多了。跳蛋很快在肠肉的收缩下来到穴口,白迟川挣开了林瑜的手,在床上跪好扒开屁股,让林瑜看那颗粉红色的跳蛋是怎样露出一个头,然后撑开穴肉滚落在床单上,余下一个不断翕张的小口。
平板里忽然发出轻快的响声,林瑜关了闹铃,揪过白迟川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柔软的吻。
“新年快乐。”
四处寂静无声,只有两个人灼热的呼吸,在极近的距离下交织在一起。白迟川的手臂悄然环绕上了林瑜的肩膀,林瑜被动地抱着他,有些遗憾地想,这个时候外面应该燃起焰火,将漆黑的夜变成五光十色的白昼,才算有点年味。
可惜N市禁放烟花禁了很多年了,他们只能凑合凑合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换了床单,依偎着躺在床上。
夜色深沉如水,林瑜有些乏了,正准备阖眼睡下,忽然听见白迟川的低语:“瑜哥哥,我好开心啊。”
傻子,林瑜想。
“真的。”白迟川见他不回话,格外认真地说,“和瑜哥哥一起,开心。”
他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又开始低声抽泣起来:“我不想回那个家,我不想娶个女人生孩子…我想给瑜哥哥生孩子,我去做变性手术,我给瑜哥哥生孩子好不好?”
林瑜眉头微皱,低声训斥:“说什么胡话?”
那边白迟川仿佛陷入了梦魇,只顾说着要给他生孩子。林瑜听得火大,干脆将他拉过来直接吻住,白迟川瞪大眼睛看着他,慢慢就不挣扎了,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今天耗费了太多体力,睡着得倒是挺快。林瑜睁眼到半夜,反复想着白迟川的疯语。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成绩和长相都十分平庸,平凡得如同俗世间的一粒尘埃,却在某一天忽然被人告知自己其实身世不凡。
那又怎么样呢,他还是那个平庸无奇的少年,惶然被送上穹顶,就能成为一颗明珠了吗?白家明知道有这么个儿子流落在外却从来没有管过,白泽一死就急匆匆地带走白迟川,不就是为了让他传宗接代吗?那个冰冷的家里,会有人关心他真正的想法吗?
是我的错,林瑜想,他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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