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意识到刚才白青的状态有多么不对劲。林见木皱着眉又望过去:这个神经病不会在嗑药吧?
林见木摸出手机要打电话,按了几下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
林见木皱着眉走到门口,发现本来虚掩的大门不知何时居然自己合上了,门锁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按不下去。
怎么回事……
大白日里,林见木却无缘由地打了个寒颤。他仰起头,看了一眼空旷的、只剩下自己和地上昏迷不醒的白青的别墅楼,心中忽然感到有些不安:要不是因为邬衍死在了他房间的阳台,他根本不想再一次来这个地方……先前那张写着他和凌家兄弟姓名的婚书本就足够诡异了。说起来……一切的不对劲和古怪之处似乎都是从他收到那张红纸之后开始的。
门锁坏了,手机也没信号,似乎只能等林妈妈和凌阿姨回来开门。林见木低头看了一眼桌脚边昏迷不醒的白青,咬了一下牙在心底骂起了人:真倒霉、真倒霉!神经病、都是神经病!一切的一切都烂透了!
林见木走过白青,经过时报复似的踢了一下白青的小腿才又顺着木质的楼梯向上走。这回没有白青和他拉拉扯扯,林见木很快爬上楼梯走到了二楼。林见木先去找自己的房间,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
“呼……”
林见木手臂撑在洗手台上重重吐出一口气,自昨天晚上开始他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尤其是昨天夜里……那种被人侵犯的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以至于林见木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要发抖,但他身上却又实实在在没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迹……真是见了鬼了!
他该不会是脑子出了问题吧?
林见木对着镜子捋了一下头发,他双眼一眨不眨盯着镜面中自己的脸看了一会儿,半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知道自己好看,过往这张异常出色的皮囊都是用来为他的坏脾气兜底的。但不论如何……到今天这一步似乎都有些过了。他是想甩了邬衍没错,可他还没有恶毒到要邬衍死。
林见木心情烦躁,他站起身,脸上湿漉漉的水液便顺着脖颈滑入了衬衫内,将胸前那一块布料打得有些透明。
窗外树枝被吹动时的沙沙声似乎更大了一些,林见木瞟了一眼便不在乎地收回了视线。他走出房间,站在走廊纠结了一下手指摸在了另一边的房门上:凌氏兄弟的房间应该也在这几间里,或许他可以进去看一眼……
林见木只是试着推了一下门,然后惊讶地发现自己对面的房间似乎就是凌氏兄弟的房间:这对兄弟住在一个房间,房间内是木质的上下床。
林见木走进去四处扫了一眼:房间内很整洁,干干净净像是这对兄弟还活着一样。
林见木倒是想要知道这对古怪的兄弟为什么会给自己留一张写着三个人名字的婚书,只是拿这个问题去问凌阿姨实在太古怪也太残忍,林见木想了想觉得不如问死人。他走到房间的小桌子旁,拉开抽屉翻找起来:或许他们会写日记?
林见木没有翻到兄弟俩的日记,反倒翻到了一个厚重的相册。手指轻轻放在相册的牛皮封面上,林见木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他顿了一下,感受到了自己心跳加快之后产生的心悸感。
这感觉来的太古怪,林见木伸手在自己的胸口按了一下才有些疑惑地松开手,他的手指压在相册的封面上,慢慢抬起翻了开来。
每一页……都是林见木自己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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