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被叮咬的那半屁股肿成了球,趴着的时候显得格外圆润。池砚的目光在两片肿得不太均匀的屁股上徘徊着,暗搓搓估算着怎么咬才能让两边肿得差不多。
就在池砚顺着宁知的腿鬼鬼祟祟爬时,无栖一手抱起坛子一手提了两只酒盏,“去年做的果酒已经好了,喝两杯?”
小金蛇立刻忘记了自己的目标,麻溜地顺着矮塌腿向下滑去,“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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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钩,简易洞府前的廊檐下的小木桌上,池砚竖着脑袋催促着无栖,“快点快点~”
无栖白皙修长的双手捧着酒坛子,伴随着池砚的催促,微微浑浊的果酒连成一条线缓缓注入酒盏中。酒香四溢中隐约透着葡萄的香甜,池砚深吸一口气,“好香!”
喝酒不似喝汤,用不着偷偷摸摸。池砚小口小口舔着酒浆,小小的酒盏中荡起一层层细小的涟漪。
看到池砚陶醉的表情,无栖也给自己倒了大半杯酒。酒刚倒好,池砚便卷着他的那杯酒同无栖的酒盏轻碰了一下,“干杯。”
无栖端起酒盏同蛇尾上的小酒盏碰了一下,“干杯。”
去年制酒时家里的糖不多了,导致今年的酒喝起来有些发酸。然而池砚却不在乎,他珍惜地卷着酒盏,一边喝一边夸,“真好喝啊,小栖,我们今年多种几颗葡萄树吧,明年就有更多更多的酒喝了。”
无栖微微一笑,“行。”
一杯果酒下肚,池砚已经微醺,他摇晃着小脑袋,口吃有些含糊,“小栖,你真要送里面那个人去他的宗门啊?太麻烦了。”
无栖抿了一口酒缓声说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人都救下来了,总不能把他留在我们家吧?”
池砚一听立刻不乐意了,小脑瓜摇出了残影,“不行不行,还是赶紧送他走吧。他太能吃了,再呆下去家里的鸡都被他吃完了。”
无栖闻言微微侧头看着晕乎乎的小蛇,“啊……”根据他的观察,家里的鸡十有八九都落到了池砚的肚子里,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有脸嫌弃宁知。
三杯果酒下肚,池砚已经醉得找不到北了。他脑袋搁在酒盏上,身体缠着无栖的手腕,尾巴尖不自觉地轻拍着身下雪白的皮肤,“好~喝~”
无栖轻轻抽走蛇脑袋下的酒盏,“还没喝完,别打翻了。”
感受到脑袋下的震动,池砚顺势将头枕在了无栖的手上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了什么,紫色的圆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同池砚相处两百年,无栖只要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正处于什么状态。三杯果酒不算多,但架不住池砚喜欢酒精在全身游走时那种轻飘飘的感觉。
将池砚拢在掌心后,无栖端起酒盏看向天上的残月,“两百年了啊……”
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他已经在遗迹中呆了两百年了。
第2章
在矮塌上趴了两日之后,宁知终于能下床了,这代表着他离开的日子已经到了。
一大早无栖就在收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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