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用抬头看都知道来者是傅敬舟。傅敬舟手中提着小黑屋,一进门便将笼子递给了楚十八:“蛇来了。”
无栖:???
他喝醉的时候到底干了什么?
喝醉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帮忙回忆。琥珀从兜兜里摸出了一个留影石,软乎乎地说道:“师叔祖,给你看哦。”
掌心中的留影石散发着柔和的银光,无栖却有些迟疑不敢伸出手。现在他终于能理解宁知有多讨厌留影石了,这玩意会忠实记录下所有画面,包括自己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最终他心一横拿过了留影石,他倒要看看自己喝醉了到底露出了什么丑态。
灵光一闪后,杂乱的影像出现在了光幕上。画面上傅敬舟正小心将无栖放在床上,楚十八嘀咕着:“小师叔今天怎喝了这么多酒,他素来克制,到底和池砚说了什么,怎么能喝成这样?”
床上的无栖突然睁开了双眼,语气平稳眼神迷离地说了一句:“我剑呢?”
傅敬舟连忙从身上解下不悔放到无栖身边:“师叔祖,剑在这里。”
楚十八捂了捂嘴:“哎呀,是我看走眼了。”方才见小师叔不省人事的样子,他还以为他喝醉了。现在看来小师叔挺清醒,还知道找剑。
无栖在不悔剑上摸了一把后满意地点点头,随即问出了下个问题:“我鸡呢?”
众人齐齐一愣:“什么?”“什么鸡?”
无栖茫然抬头看向众人,语气有些委屈:“我鸡呢?”
宁知一拍脑袋:“你说的是会咕咕叫的鸡吗?在鸡窝里,我马上给你抱一只来!”
没一会儿宁知就从鸡窝里抱了一只芦花母鸡来,半夜被惊醒,母鸡惊慌失措咕咕直叫。无栖满意地瞅了鸡一眼,继续问道:“我鸭呢?”
楚十八忍着笑,起了逗弄无栖的心思,他拖长声音说道:“没有鸭。”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无栖傻乎乎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口中重复地念叨着:“我鸭呢?我鸭呢?”大有见不到鸭子绝不罢休的架势。
众人再也控制不住大笑出来,宁知擦着生理性的眼泪:“我去抓鸭子。”
鸭子抓回来之后,无栖又开始找他的狗,他的肉,他的酒……当归山上的弟子们倒也配合他,他说要什么,他们就给他抓来什么。直到他闹着要完蛇之后,终于开始醒了。
看完这一切之后,无栖默默关了留影石,笔直躺下。他愧疚地扫了众人一眼,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哈哈哈哈——”
池砚迷糊地从笼子中爬出来,嘀咕着:“我……小栖呢?”
醉酒之后,无栖三天没有离开屋子,一想到自己酒后失态的傻样,他就恨不得把家中的果酒都给藏起来。然而他刚做了一大堆果酒,实在舍不得浪费了。思考想去,他给自己定下了规矩:以后喝酒不能超过三杯。
这一日上午,无栖正在门外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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