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修为不差,没多久它的身形已经消失在了天空中。
傅敬舟面色严肃,懊恼道:“糟了……”没想到金雕的速度这么快,他们两个金丹修士,竟然被远远甩在了身后。
无栖眼神复杂地看着金雕消失的方向,最终摆摆手无奈道:“别追了。”就算他和傅敬舟用上吃奶的力气,也还是追不上金雕。再说了,前方就是雷泽,金雕随处找个地方一落,他们很难发现。
傅敬舟愣了一下:“可是……”听说金雕最喜欢的食物就是蛇鼠一类,池砚被捉走了,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无栖眼神复杂地看着西南方,要说金雕的修为比池砚强,他肯定不信。池砚之所以任由金雕带走,一定是在生自己的气。
见二人停下,飞在前头的邵俊辰猛然转身。灵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又流畅的灵光,邵俊辰悬停在二人身前,狐疑道:“你们怎么停下来了?”
傅敬舟看向了无栖:“无栖说,不追了。”
邵俊辰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不追了?”那么大一条蛇,不要了?
无栖突然感觉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沉沉地凉凉的有些生疼。他语气干涩,笑容无奈,“没事,池砚不会出事。”
池砚修为不低,若是真有人想要暗算他,只怕没那么容易。只要池砚想通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吧?
池砚最终还是被狡猾的人修从树上哄了下来,榕树下,一人一蛇坐在树下对饮。
池砚面前放着一个大大的酒盏,酒盏中的酒水已经快要见底了。小金蛇生无可恋地摊着身体,紫色的眼睛水汪汪:“就是这样……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年长者名为谭殊,是隔壁永宁州云驰仙宗的修士。跟在谭殊身边的那个一板一眼的童子叫尹垂星,这会儿去照顾被池砚拍飞的金雕去了。
谭殊身上有一种神奇的魅力,见到他的人都会忍不住放松下来。池砚原本对谭殊还有几分警惕,然而看到谭殊的脸,又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他觉得谭殊是个值得结交的人。至少荒郊野外,谭殊还能请他喝几杯酒。
听到池砚的问话,谭姝掀开了帷帽,露出一张精致的脸。谭殊长了一双狐狸眼,右眼的眼角有一粒红色的泪痣。此刻他悠闲地握着酒盏,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是啊,哪里有这样的道侣,真是太不讲理了。”
池砚越想越委屈:“是吧?!他和小伙伴们去逛街都不带我,明明说了要带我去吃早点的,结果走的时候都没招呼我!他……他不喜欢我了……”悲从心来的小蛇撇撇嘴,大滴的泪顺着眼眶缓缓滑落,看起来可怜极了。
谭殊认同地点点头:“对啊,出门都不同你打招呼,态度非常敷衍,想必心里是没有你的。哎,心疼你~”
池砚呜呜咽咽地说了什么,声音太含糊,谭殊没听清。抱怨了一通后,池砚低头将酒盏中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悲怆道:“我明明……那么喜欢他……”
谭殊轻叹一声,揭开了酒葫芦的盖儿,给池砚的杯子重新倒上了酒水:“我懂你的感受,你总以为用真心能换真心,殊不知世上有千万种人,有些人啊不值得。你对他好,他觉得理所当然。”
“若我是你,被道侣这般对待,以后我都不想回去了。回去做什么呢?他心里没你,你做的再多都是错。你说对不对?”
池砚小声的反驳道:“也不是,小栖对我好,他心里也是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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