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弟子一程?”谭殊身受重伤,谭殊的小弟子水平比宁知还要差,他们唯一的坐骑金雕现在不如秃毛鸡,看起来确实挺惨。
池砚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圈,阴恻恻笑道:“你要乘我们的飞舟啊?这好办,有什么宝贝交出来。我跟你说,上了我们的船,就得听话,别给大家惹事知道吗?”原本他还想着该怎么找谭殊麻烦,现在好了,谭殊要主动留下来,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谭殊的那个酒葫芦可是个大宝贝,池砚第一次看到酒葫芦的时候就动心了。谭长老刚刚说的那话有道理,他又不是圣贤,动心了就是动心了。只要他实力强悍,抢了谭殊的酒葫芦也只是时间问题。
看着笑得各有鬼胎的谭殊和池砚,无栖无奈地扶额,看来到达永宁州之前,他们别想消停了。
谭殊豪放不羁,他登船之后,池砚对邵俊辰的敌意都转移到他身上来了。偏偏谭长老毫无自觉,这一刻他在甲板看风景,下一刻就去找人闲聊去了。
无栖在灵溪镇上买了不少山货,为了找池砚,山货都还没来得及开封。现在池砚回来了,储物袋中的山货也该拿出来了。
一堆堆新鲜的果子在甲板上散发着清新的香味,无栖从袋子中各自捡了几只果子放在了小篮子中。没一会儿果篮就堆满了五颜六色的果子,他将篮子递给了一旁的宁知:“行远,劳烦你跑一趟,把这篮子果子给谭长老房间里面的小弟子送去。”
尹垂星刚刚练气没多久,应当还没辟谷。他被池砚塞到了灵兽袋中,放出来的时候小脸都白了。这孩子跟着谭殊也算倒了霉,给他送几个果子,让他压压惊。
宁知有些迟疑:“啊?去谭长老的屋子啊……”其实他有些怕谭长老,怎么说呢,他觉得谭长老和普通的修士不一样,那双眼睛看着像野兽,总有一种心思被他洞穿的感觉。人多的时候也就罢了,让他去谭殊的房间,宁知有些抗拒。
无栖笑道:“行,一会儿让池砚去送。”顿了顿后,他无奈地摸了摸脖子,“池砚,你能下来了吗?”从回来之后,池砚就紧紧地缠住了自己,像是害怕再和自己分离似的。
池砚在无栖的脸颊上蹭了两下,他左右一看,见宁知正在啃果子,便压低声音凑到无栖耳边道:“小栖,我,我看了好多画本子,学了好多姿势。怎么办,我好想和你都试试。”
无栖身体一僵,一股热气从胸腹冒出直冲头顶。池砚这家伙……青天白日说什么荤话呢?!
池砚的呼吸撞在无栖的耳廓上,小金蛇的尾巴从无栖的衣襟探入,缠绵地蹭着光洁的皮肤:“试一试好不好?只要你不喜欢,我一定停下。”
无栖恼羞成怒,冷哼一声咬牙道:“等你化形再说吧。”既然是枕边人,至少得是人形,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宁知叼着果子一转身,惊讶发现无栖的脸比他嘴里的果子还要红。单纯的少年惊呼起来:“无栖,你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没等无栖去谭殊房间,谭长老已经自己溜达出来了。他随手捞起一枚果子,咬得汁水四溅,一边在甲板上溜达着。
楚十八正在甲板上调试傀儡,谭殊凑到傀儡边上下打量着,半晌之后疑惑道:“我怎么感觉到了一丝魔气?”
楚十八手指轻轻一顿,不动声色道:“有吗?”不愧是修真界洞察力最强的修士之一,他在傀儡外壳上下了十八重禁制,谭殊竟然还能感觉到殷离渊神魂上缠绕的丝丝魔气。
随着阵法启动,魔气被彻底遮住。谭殊这才从傀儡旁边离开:“可能是我闻错了。对了,你方才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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