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天面色变了又变,他又急又臊,如果地上有一条缝,他现在就钻进去。
此时位于东北角的年鹤清阴沉道:“大师兄若是对我们有意见,只管同我们真刀真枪比划,不必用如此下作手段。”
“两个金丹修士,说破天去也只是金丹,怎可能同我们相比?我虽然看不出你在我们二人的阵眼处做了什么手脚,但是要说他们的修为比我们强,我绝不承认。”
无栖淡淡抬起眼眸瞟了一眼年鹤清,只见年大长老正像乌眼鸡似的瞪着他。无栖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同情的瞅了谭殊一眼。
谭殊处于五个阵眼中最要紧的一处,他所在的阵眼承受的压力比其他四处阵眼更大。若是全神贯注也就罢了,偏偏他两个不成器的师弟在紧要关头还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此刻他面色发白,额头渗出了大滴的汗珠,那双琥珀色的双眼已经失了焦。
上古流传下来的阵法,对于现在的他们压力确实有点大,尤其是队伍中人心不齐,更是大忌。在这种情况下,邵俊辰的表现倒是……
无栖的目光略过谭殊,看向了邵俊辰,却没想邵俊辰正巧在此时看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阵法的灵光越来越强烈,邵俊辰的表情也不似往常那般轻松。他唇色发白,只对着无栖微微笑了笑:“挺住。”
如果他们是普通的金丹修士,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但是谁没有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呢?
灵光越来越强烈,段云天体内的灵气被吸收得越来越多,他的身体像要碎裂一般疼痛了起来,紫府中的神魂震颤,发出了惨嚎声。再吸收下去,他会死!
年鹤清也好不到哪里去,年长老目眦尽裂,眼眶中滚出了血泪:“谭殊!你暗害我们两兄弟!你不得好死!”
谭殊其实已经听不到他两个师弟的惨嚎声了,他七窍流血,若不是强大的意志撑着他,他早就晕厥过去了。
就在谭殊快要撑不住时,他突然觉得身体变得轻盈了起来。眼前出现了一片白蒙蒙的灵光,灵光中,谁的声音隐约传来:“睡吧,睡醒就好了。”
那声音又陌生又熟悉,是谁?是教自己立身之道的师尊?是让自己不要放弃的苏栖尊者?是谁呢?
刺目的灵光中,阵法大成,阵中五人一个接一个晕了过去。就连阵法外的楚十八也被强横的灵气波及,不可控制地倒了下去。
无栖现在的身躯毕竟没有苏栖当年的修为,他很想坚持到最后,可是随着灵气流逝他双眼越来越沉重,身体不可控制地向前倾倒。
就在他快要倒下时,一双有力的手轻柔地拥住了他。无栖努力睁开双眼,想看清到底是谁接住了他。可耳边只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无论他怎么凝神,都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但是他嗅到了一股冷清的气息。莫名的,这股气息令他心安,他双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等无栖再睁开双眼时,就看见了池砚的小脸。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池砚脑袋上的圆揪揪乱了,圆圆的脸瘦了一圈,大大的眼睛下方也出现了浅浅的阴影。此刻他正傻愣愣地歪着脑袋,样子格外可爱。
无栖抬起手摸了摸池砚的脑袋,柔声道:“池砚,我睡了多久了?”声音沙哑得厉害,看来睡的时间不短。
手放到池砚头上的那一刻,池砚的身体猛地一抖。无栖以为自己惊到他了,连忙放下手:“池砚?”这孩子怎么了?
池砚定定看着无栖,唇角缓缓下撇,眼眶中涌现了水光。小水花在他的眼底聚集,最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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