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是拦下了就拦下了,查查就查查,反正不耽误多少功夫。”
他是有心给孟砚青找补的。
王经理听此,自然也赞同:“是,咱们主要是要确保国有资产绝对不能流失。”
孙主任便皱眉了:“那你们摆开这么大阵势,我说你们这是干嘛,你们首都饭店是要安安分分搞接待的,一堆画框扔这里,这难道不有碍观瞻吗?结果可倒是好,你们现在说,这里面没什么,这都是闹什么?是谁下的令要把这画框留下,又是谁听风就是雨?”
他这话刚说完,就听一个声音笑道:“可惜这里既没风,也没雨,反倒是大家伙很热闹。”
那声音温和好听,带着成熟男性特有的低沉感。
这声音对于在场一些人来说,自是熟得很,大家下意识看过去,果然是陆绪章。
和陆绪章一起过来的是则是两位参会领导,都有些年纪了,六十岁往上,头发花白,德高望重。
那是任凭谁见了都得连忙起身问个好的。
他们几个人一到,现场气氛马上不同,大家纷纷站起来,那孙主任更是忙过来,和这三位握手,让座,殷勤得很。
陆绪章的视线先在场上扫过,之后便落在孙主任脸上:“孙主任,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我没太听清楚。”
孙主任一听,忙道:“我的意思是,他们这工作干得不够细致,今天开重要会议,他们却把一堆垃圾堆这里,别说外宾来了看到不好,就是咱们自己看着也碍事。”
陆绪章:“不不不,我是说前面那句?”
前面那句?
孙主任一愣。
之后茫然了,这陆同志来了多久,他都听了什么?
彭福禄一看陆绪章过来,那脸色就很不好看了。
虽说陆绪章那天否认了他和孟砚青的关系,但到底是他前妻的亲戚,这孟砚青他明摆着是要护着的。
而自己肯定得帮他护着的,自己如果护不住,先得谢罪了!
陆绪章这时候却道:“刚才孙主任好像对一位女同志的容貌进行了评价?”
他这话一出,孙主任那神情马上不对了,他尴尬地笑着:“随口说说而已。”
陆绪章:“是吗,随口说说?”
孙主任:“服务人员嘛,做服务工作的,咱看到了就随口评价一句罢了。”
然而他哪知道,他这一句话一下子惹怒了在场所有的服务人员,有人气得拳头都攥紧了,恨不得直接上来给他一下子。
旁边那位老同志便皱眉了:“小孙哪,咱平时做事不是这样做的,无论做什么工作,那都是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掏粪工人还曾上首都饭店开过群英会呢,你能走街上说人家身上有臭味是掏粪的?”
另一位同志也摇头叹息:“现在虽然改革开放了,但咱还是得多注意工作作风问题,要注意自己的思想动态。”
孙主任哪里想到这个,他现在腿都要发软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平时他直接和首都饭店接洽,现在就是评价一句而已,结果就被这么批?
这大帽子扣下来,他可顶不住!
陆绪章这个时候终于开口了,他望着孙主任,含笑问道:“孙主任,我想请教下,什么叫服务工作?”
孙主任一愣:“就是服务好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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