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我好像也听过这个说法。”
两个人这么说笑着,雪却很快停了。
雪停了后,太阳出来,有些小孩子便穿着厚棉袄跑过去玩雪,耍弄,还有老大爷背着手在那里溜达。
霍君宜侧首,笑看着孟砚青:“我们去前边看看?”
孟砚青点头:“好!”
霍君宜抬起手,握住了孟砚青的。
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好像并没有什么刻意的。
孟砚青侧首看了眼霍君宜,她看到霍君宜耳根那里微微泛红。
他竟然是害羞的。
她觉得很有趣,平时看上去很温柔稳重的男人,现在却会害羞。
她便故意挣脱了。
霍君宜看她挣脱,显然有些怅然若失,又仿佛有几分后悔。
孟砚青伸出手来:“我们过去桥那边吧。”
霍君宜看着她伸出的手,抬眸看过去,却见她嫣然含笑。
在这皑皑白雪中,她犹如一只娇艳怒放的雪梅。
他抿唇,无声地握住了她的手,之后才道:“好。”
显然,最开始他是有些不自在的,不过两个人跑过去和一群小孩子打雪仗,一切就随意起来。
打雪仗的时候,他试图保护着她,结果自己被扣了一头的雪,孟砚青难得见他那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笑得不行了。
霍君宜有些羞恼,握住她的手,用了几分力气:“不许笑了!”
孟砚青:“就笑!”
两个人玩了半晌,自是开怀,霍君宜又带着孟砚青去了茶楼,吃了各样小点,喝了茶。
外面天已经晃黑了,两个人闲聊着,说起许多来,诸如以后珠宝的发展,也说起自己的打算等等。
于是个人问题也很快成为了一个话题。
霍君宜也就和孟砚青提起:“砚青,你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爸很早就不在了,我是我妈一个人带大的,她身体不太好。”
孟砚青:“身体不太好?”
霍君宜:“早些年去干校,出了点事故,她视力很差,几乎看不到什么。”
孟砚青便想起来了,之前霍君宜陪着她去买一些旧家具,买完后,本来他要陪着自己回去,结果后来说要去医院,说家人在医院。
敢情就是因为这个了。
她温声道:“那大夫怎么说呢?”
霍君宜:“去过几家医院,也没什么办法了。”
他默了下,道:“我妈赶上了最不幸的时候,不过她还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把我养大,她这辈子吃过很多苦,不容易。”
孟砚青听着,便懂了,他这是在向自己交待自己家的情况。
那意思就是,先把不好的情况透个底,好让自己心里有数。
她点头:“阿姨这是赶上了不好的时候,那个年代确实不容易,不过现在时代变了,到了她享福的时候了。”
霍君宜听着,自然明白孟砚青的意思,这是她的体贴。
他便笑着介绍起来自己的情况:“其实我工资还可以,如果结婚的话,单位肯定给我分一套新的房子,按照级别,估计能分三居室吧。”
孟砚青:“哦,那真不错!”
霍君宜有些腼腆地抿唇,低声道:“反正大致情况就这样。”
孟砚青:“嗯。”
她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
她是可以在重要场合舌战群儒的,但是面对这种情况,该说什么,她确实没经验。
两个人手都牵了,按照常规来说,这是要谈对象的。
既然要谈对象,对方就抱着以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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