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去听那个干嘛……”
“还是别浪费了,我听说这票特别难得。”
孟砚青却道:“这是欧洲世界最顶尖的乐团,是世界级别的,是乐团中的帝王,不要说在中国,就是在欧洲,在德国,很多人一辈子都可能没有机会听到的现场音乐会,你们错过这次,以后应该永远不会有机会了。”
不光是因为条件限制,还因为这位伟大的音乐家已经年迈,如果有一天这四个姑娘能走到一定位置,可以随心所欲去德国听音乐会,那这位指挥帝王估计也不在人世了。
四个人听得面面相觑,最后胡金凤说:“可是,我们也不懂吧……”
孟砚青笑道:“去了这种音乐会,不是让你们去听懂,而是让你们去享受的,这是人类艺术的最高境界,是触及灵魂的音乐,你们只要放松下来,就能享受到。”
“这也是为了让你们多长一些见识,见得多了,眼界开阔了,那整个人也就不一样了。”
四个人多少明白了,一时自然感动不已。
她们知道孟砚青手中的门票有多金贵,那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必须有一定级别,有一定关系门路,才有机会拿到那么一张。
但是孟砚青直接拿出四张来让她们去听。
而孟砚青这么做,也只是让她们“增长一些见识”而已。
当下大家感激不尽:“嗯,那我们去听,去长长见识。”
孟砚青便把门票给她们,又大致给她们讲了讲音乐会礼仪:“这种顶尖大师,对音乐会礼仪要求会非常高,但凡有丝毫不合适的举动,那都是对人家的不尊重。”
四个姑娘自然认真听着,不敢有丝毫大意。
她们在首都饭店见过那几位音乐家,特别是打头的那老头,知道他一直绷着脸,看着脾气很差,好像谁欠了他八百块,所以自然小心着学,生怕不尊重了他。
孟砚青对她们这么好,一则是以前大家处得还可以,二则其实也希望她们能多提升,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体制改革后,也许她们也能帮衬自己。
毕竟她是要开门做生意的,必须安置一些自己的人来为自己冲锋陷阵。
不过当然这只是图个长远,也都是不一定的事。
这十张票,给了她们四张后,她自己留下来两张,剩下的四张都给了陆亭笈,让陆亭笈带着同学去那。
当提起同学的时候,孟砚青好奇起来:“碧梧最近忙什么?”
前几天,宁碧梧也曾经凑到她这里来过,和陆亭笈一起来的,还吃了饭,不过之后就不怎么见人影了。
陆亭笈道:“她好像谈恋爱了。”
孟砚青诧异:“谈恋爱了?”
陆亭笈:“是啊,和我们隔壁班的。”
孟砚青拧眉。
她略想了想:“算了,都十五岁了,也不算太小了。”
陆亭笈:“她当然不小了,她什么都懂。”
孟砚青:“什么都懂?”
陆亭笈:“是啊!什么亲嘴,什么牵手,她都懂。”
孟砚青:“……”
她深吸口气,再次详细问了下情况,确认是隔壁班的同学,这才略放心。
反正不是被那个罗战松拐骗了就行,人家十五六岁小姑娘,情窦初开,悄没声拉拉小手,只要别太出格,那就拉去吧。
不过,她微挑眉,打量着儿子:“那你懂吗?”
陆亭笈怔了下。
孟砚青好奇:“你有喜欢的女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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