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怎么存在这样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怎么竟然是孟砚青?
这是一件让人完全无法承认的事实,比割心还难受的事实!
如果陆绪章身后的那个女人是一个高贵典雅出身良好,是各方面足以和陆绪章匹配的,她只能认了,自愧不如。
但是孟砚青——
她是很优秀,但距离自己太近了。
因为距离自己近,以至于秦彩娣有一种错觉,为什么不可以是自己?
如果自己更优秀一些,是不是那个站在陆绪章身边的女人就是自己了?
这个想法让她的心颤抖,颤抖到痛苦。
秦彩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僵硬地回去了后厨。
而就在餐桌上,陆绪章的视线落在刚上来的这道菜上,这道菜有一个浪漫的名字,叫做春雷乍响,是把鸡汤熬成浓汁,用虾仁西红柿爆火略过,加了鸡汤来勾芡,之后再用油炸锅巴,在那油炸锅巴的滋滋声中,趁热浇上鸡汁番茄虾仁,这道做时声爆轻雷,做出来花团锦簇,所以才叫做“春雷乍响”,春雷响过后,自有一番春意盎然。
陆绪章望着孟砚青,给了两个字点评:“难得。”
孟砚青眸中含笑看过去。
视线交融间,她道:“所以我也不是那没良心的,是吧?”
陆绪章唇边浮现笑意:“还好。”
旁边陆亭笈不懂父母的哑谜:“这道菜怎么了?”
陆绪章一眼扫过去,没什么情绪地道:“吃你的吧,没人搭理你。”
谁能想到,自己亲儿子,有一天竟然成了一百度的电灯泡。
陆亭笈低声嘟哝:“我就问问嘛!”
一时却是想着,这也幸好妈还是亲妈,要是父亲给自己找个后妈,那更得把自己踢墙角去了……
*
吃完饭准备回去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外面下起了零星小雨。
首都饭店有一次性的雨伞,服务员早给准备好了,体贴地送上来。
送过来伞的服务员,递给孟砚青伞的时候,眼睛颤了下,她看着她,显然有话说。
孟砚青想了想,她叫田景莹,平时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姑娘。
孟砚青见此,便对宁碧梧和陆亭笈道:“我和朋友有些话想说,正好外面下雨,你们等等吧。”
陆亭笈和宁碧梧自然没得说。
孟砚青便道:“东边展厅有些画,都是当代名家作品,绪章,你陪着亭笈过去看看,给他讲讲。”
陆绪章其实看到田景莹那眼神就已经猜到了,当下没多问,带着陆亭笈过去展厅了。
待到陆绪章和孩子走了后,孟砚青便径自带着田景莹过去一旁偏厅,那里有个小阳台,一般很少有人过来,很清静。
孟砚青这才看向那田景莹。
田景莹很瘦,瘦得眼眶凹进去,凸显得鼻子很突兀,她咬着唇,明显忐忑不安。
孟砚青开口:“你有话想对我说,是不是?”
田景莹声音嘶哑:“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说着,她突然跪在了地上:“我对不起你,那个人其实是我,但我不敢站出来说,我看到她们都说你了,她们说得很难听,我心里也难受,但我就是不敢承认那是我,我害怕,她们说的那些话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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