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陆绪章:“我们生同衾,死同穴,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孟砚青没搭理他,却说道:“你出汗了。”
出汗了,降温了,可能就好了。
陆绪章虚弱地“嗯”了下,带着很重的睡意。
孟砚青低头看他,他埋在自己身上,闷得耳朵都泛红。
她便抱紧了他,抬手轻拍着他。
他一直不吭声,也不动,应该是睡着了。
谁知道这时候,他突然用很轻的声音道:“我出汗了。”
孟砚青:“是。”
她多少感觉到他身上有了凉意,应该是药效起来了。
陆绪章却闷声道:“可你讨厌汗味。”
孟砚青怔了下,之后好笑又无奈:“好了我现在喜欢了行了吧!”
陆绪章声音哑哑地道:“你肯定骗人的,你讨厌汗味。”
孟砚青:“……”
她无奈,抬起手,按住他脑袋:“好了,闭嘴,不许说话了!”
陆绪章便真的不说话了,他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她抬起手,温柔地帮他顺着头发,心里却想着,他的发质真是好,而且很浓密。
陆亭笈估计遗传了他。
也算是他为儿子做了好贡献。
此时陆绪章好像睡着了,但又好像没睡着,他应该感觉到她的动作,下意识动了动脑袋,更靠紧了孟砚青。
孟砚青心里便格外柔软,抱着他,低声道:“绪章,在我心里,别人永远和你是不一样的。”
他没有回答,应该确实是睡着了。
她叹了声,到底是道:“因为你是陆绪章,别人都不是。”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陆绪章,属于她的陆绪章。
过去的事,她确实很生他的气,但仿佛又没那么生气。
他如果再多学点撒娇,她也许就气顺了。
*
那晚她一直照顾他到后半夜,确定他彻底好了,她才睡着。
不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陆绪章已经不在了。
床头柜留了一个便条,她拿过来看,上面是陆绪章的字:我已痊愈,勿挂念,昨晚劳你照料,不胜感激,托宁助理订了些饭菜,在锅中温着,夜晚湿凉,保重身体。
孟砚青看着那纸条,默了好半晌,才扔到一边。
先简单洗了个澡,之后便过去厨房吃饭了。
饭菜很简单,青菜小粥,搭配各样小碟,不过味道倒是很好。
她这么吃着饭,想着昨晚他那撒娇卖乖的样子,再想起今天他留下的那纸条。
呸!
什么狗男人。
不,他不是男人,他就是一条狗!
得了便宜又卖乖,说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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